还未起来,眯着眼隐隐看见两个影子在门外面绕来绕去的,定是茹芳与花谷了,照这情况许是花谷被茹芳带偏了。 w w w . v o d t w . c o m
过了一刻钟,茹芳与花谷还在门外面。天气这么冷不能再让她们两个冻着了,我起了身,迷迷糊糊的在火炕静坐了几分钟,幽幽的唤着:“茹芳。”
今日起的确实有些迟了,还真是应验了梅清溪昨晚说的话了。
茹芳听见我叫她,马来了精神,立马答应着: “哎,小姐来了。”
我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脑子还全然没有清醒,沉重的眼皮怎样都睁不开,随时都可以睡过去,越是这样困茹芳越来劲的干扰着我。
茹芳渡着步子幽幽来到火炕边,轻轻打着我的肩,示意让我赶紧从火炕起来,茹芳又是如同往常一样的嗓门,不大不小,刚好适的说:“小姐呀!赶紧起呀!你今日还要去老爷的酒楼呢!!”
“噢,好好好。”我嘴里胡乱答应着,可整个人像梦游般浑然不觉。
茹芳见着我的这幅样子立马使出了杀手锏,只见她从床榻边的吊钩面取下了鸡毛掸子,阴笑般的走了过来,用鸡毛掸子搜索着我的脖子脸颊,索的我直痒痒,她嘴里还不忘嘀咕:‘’小姐,你起不起?起不起?‘’
我受不了茹芳这样一大清早的折腾了,很快妥协着说:“起起起。”
我被茹芳和花谷从火炕架了下来,一股冰冷劲侵袭全身,我立马想回到火炕去,可看到茹芳与花谷一副恶婆子的眼神我忍了这股子冲动,乖乖的让茹芳梳妆。
茹芳盘着头发,还不忘打趣我:“小姐呀,你可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呢。”
茹芳虽是这样说但一点规矩也没有失,我也学着茹芳的样子有模有样的说道:“我好看了,那把你的美放哪呢?”
“小姐你自然是美若天仙,可是我呢也是小家碧玉吧,我们俩不在一个层次所以用不着来较,哈哈哈。”茹芳怎么今天倒谦虚了起来,时不时的夸赞着我,怎么怪怪的感觉有点不符合常理。
茹芳这样说我情不自禁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容貌确实有所改变,不是年轻了而是成熟了,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才发现瘦了好多。以前的时候脸蛋总是有些羞涩意,像未开苞的花朵一样,如今脸像是被精心雕刻般与众不同,整个神色是锐利的,却在不经意间又多了几分妖艳。
纤细的手指从眉毛轻轻划过,竟然凭空生出来许许多多的念想。
一切都不如旧,新的是新的,旧的是旧的,何谈新旧之分。现今里的事物也该变变,而不是一成不变原封不动的徒留。
茹芳大功告成般喜心的手舞足蹈,不忘夸赞自己的手艺越来越精进了,半天才告诉我:“好了,小姐。”
我还干巴巴的等着呢,原是以为茹芳还没忙完。原来她早收拾好了非要得瑟一下,显得她是做了一件怎样令天地都为之动容的事情,茹芳呀茹芳。
不一会儿,花谷捧着几件新做的衣裳过来了。
我对衣服很挑,衣服必须是量身定制的,并且每一件的料子缎子都必须是好的,一定要要合身舒坦,花色绣娘还得我自己选自己挑。好像锦州城的绣娘都有为我做过衣服,可惜我看的却寥寥无几。
现在为我经常做衣服的应该是柳庄的柳烟漾了,听名字确实像女的,可是他却是男绣娘,他的手艺很细致,替我做的每件衣服都很合我的意。他知道我喜欢芍药,所以每件衣服多多少少都会绣几朵芍药,不失分寸,不失礼节。
青漾泛菱荇青漾,波澜不惊。
我看了一件紫色绸缎衣裳,魅惑一点也不失庄重,还是有几朵芍药,我心里自然欢喜,:“今日这件吧。”
花谷还是一如既往的正经,我刚见她时胆大了:“是,小姐。”
第一次见花谷她很胆怯,瘦小瘦小的。看了不免令人招怜,现在也是亭亭玉立了。
等我全部行头都收拾完已经快接近午了,而花谷很悠闲,她又在抖着腿,一点都不在意的说:“这会过去老爷的酒楼正好可以蹭一顿。”
我轻刮了下茹芳的鼻子: “只记着吃了,我们赶紧启程吧。”
“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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