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茹芳在前头牵引着我,不忘提醒着我说:“冬日里冷,很容易结冰,走路时要格外小心。花谷你也是,不要毛毛躁躁的乱跑,小心摔疼你屁股。”
茹芳确实很多话,但句句在理,我答应着:“知道了。”
“是的,茹芳姐姐。”花谷在说也是个孩子,经茹芳这样一提醒,花谷也不再蹦蹦跳跳了。
刚出碎新院看见梅府的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说:“夫人,有人找您,少爷让您去主堂去看看。”
“带我过去。”
自心想着会不会是容修。一分忐忑一分愉悦。
我还未进门,梅清溪在门口等着我了,他小心翼翼的扶着我了台阶,过了门槛。
梅清溪关切的说:“这么冷的天怎么不披件披风?”话说完把自己身披着的披风披在了我身,还有丝丝暖意。
看来梅清溪也才是刚刚回来,据说梅清溪升了官,我却不知道升成什么了,而这些不是从下人口得知,是被茹芳或花谷告知。
我看了看主堂内的四周,只有一个男子消散的坐在椅子,随性平和,看来不是容修找我。
这个男子有些熟悉,对了,是向我借猫的那个男子。
我先入主题的问这个相交甚少的男子:“你可是来还猫?”
男子从椅子起来笑着歉意的说“是的,说好短短五日我却失了信,真是不好意思。”
我一笑置之:“也无妨了,只要你肯还。”
“七夕我明日会送过来,你不必担心。七夕吃的圆嘟嘟的,可爱极了。”男子一提到七夕,脸全是开心与自豪。
我知道七夕贪吃,去年带七夕去父亲的酒楼,谁料想在父亲的酒楼翻了个底朝天,它能吃的动的全部都被七夕消灭了,整整七天都吃不进去饭,差点归西:“只希望七夕还可以走的动路。”
“哈哈哈哈哈。”男子笑得很爽朗。
与这个男子虽没有什么交集,但还是想知道名字,不然总是这样会尴尬:“不知尊姓大名?”
“路无期。”
听了此人的名字“路无期”心泛起朵朵涟漪,总觉得好听有寓意,我毫不掩饰的说:“这名字真有新意。”
“还好,只不过是觉得可以象征一些事情所有才起的这个名字吧。” 路无期每次的笑都好像很爽快,与我的谈话也是一直在笑,从未垮下脸去。那么他的性格至少是温和的了,起经常不爱笑的哥哥路无期真的好好很多。
我有些感慨的对路无期说:“但愿宫花的哥哥也能像你一样笑的这么爽朗。”
路无期大声笑着说:“哈哈哈哈,一定会的。”
不知为何心间掠过一丝难过,许是看惯了太多分离才会如此珍惜可以经常笑的人吧,希望笑是可以传染的,这样哥哥不用活在伤心苦闷之了。
说了半天的话已经正午了,茹芳已经在背后催促好半天了,我有些歉意的说:“让清溪好好招待你,我这会子还有事先走了。”
路无期心里正打着小九九,听见我这么说立马称好:“恩,好啊,这样我可以在梅家蹭一顿饭了,哈哈哈。”
路无期怎么和茹芳一样,到哪里都是惦记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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