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来摩挲着轮椅的扶手,眼底笑意不减,“他不是惹我,是根本看不上我坐这张位子。”甚至想取而代之。
如果厉羡之肯乖乖帮他,那么就只剩下一个薄嘉树。
叶留山像丢了魂似的往外走,停下来的时候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进了一片竹林,郁郁葱葱的竹叶参差其中,在阳光下也是气势十足,不像叶留山被阳光照得蔫巴巴。
猛一抬头,正巧,前面那个白衣黑裤的男人不是薄安生是谁?
她刚要走过去,脚步起落,又停住,见到了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叶留山想了想,转身准备离开,那边却响起了说话声,脚步下意识停住。
“薄安生你凭什么!”薄夏芝冷眼看他,骄傲的眼里是烈火燎原的痕迹,细眉斜挑,横插入鬓,多了几分凌厉。
薄安生的脸色顷刻的惨白,却不辩驳。
半晌,叶留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矜贵骄傲如斯的男子用近乎低微的声音说:“你要我怎么做?”
薄夏芝冷哼一声,昨晚他和叶留山在门口相依,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她死了,他又凭什么过得这么安稳?
那些支离破碎的殷红的碎片似乎还在眼前,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帮她的无助,什么都没有经历就死去的绝望,他怎么敢忘?
他可以,她却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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