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你奶奶面前多晃晃,来这里干什么?”厉婉然话里冷清,薄寒来似乎见怪不怪,他将轮椅挪到桌边,拿起一只干净的玻璃杯,三分笑意,“我渴了。”嘴唇是惨淡的灰粉色,一张一合,有些可怖。
薄寒来给自己倒了水,浅抿一口,一贯冷漠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厉婉然冷哼一声,“别高兴得太早,我让她走是因为考虑到股份不可留在外人手里,不然我不会让她离开薄安生。”最后几个字简直是她咬出来的,语气可恨。
“一切以大事为重。”薄寒来搁下杯子抿了抿唇,“这是妈妈素来的主张。”
所以,之前薄安生有威胁就有了叶留山,如今叶留山不能用,那么下一个会是谁?
不过是谁都没关系,薄安生的心,他看了这么多年,比谁都要透彻。
别人都知道那是他薄安生的新婚夜,但又有谁知道那晚他陪着自己聊了**?他身体不舒服一半是假一半是真,不过一试,他最终还是丢下了那个所谓的妻子,那晚,他睡不着,薄安生就背着他在院子里兜了好几个来回。
他虽不能行走,但只要他愿意,薄安生就是他的双腿。
薄寒来眼里熠熠风华,似乎将眉间的寒气也驱散了几分。
厉婉然的指甲抠紧椅垫,“我为了让你走到今天的位子花费了多少心力,你如果还知道我是你妈,就该知道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做什么,而不是为这些儿女私情浪费时间。”
“妈,与其浪费时间对付自己人,你不如去问问表弟对我的想法。”
眼里疑惑之色闪过,厉婉然浅浅一句:“羡之又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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