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看了眼璘恪,恰巧璘恪也正看着自己,两人淡淡的交换个眼神晚秋的心思璘恪已了然于胸。
地上火盆里慢慢一盆炭火已烧尽,只剩下一些余灰,气氛太过紧张,没有人敢擅自动一下,就连跟随侍候的丫鬟婆子,此刻都是敛声屏气,大气不敢出。房间里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隐隐的感觉到屋外的寒气从窗户从门口渗透进来,木氏一手扶着额头胳膊撑在花梨木雕花的扶手上,微微闭着眼睛,静等叶兰等人。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叶兰带着婆子进来,身后带回了一阵凛冽的寒气。
叶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单雷,双手将一件胡青色锦袍递到木氏面前。
木氏伸手接过,锦袍明显有撕扯的痕迹,更站着尘土,翻到右手臂,一片暗红的血迹并勾破的痕迹跃入眼里,木氏重重的将锦袍丢向单雷,语气里尽是雷霆般的怒气。
“混账东西,这又做何解释?”
单雷低头不语,汗珠一滴滴滴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
绮若将从假山上找到的丝线交给木氏,木氏眼中的怒气,即将要迸发而出。
“说,受谁指使,为何要加害晚雨,嫁祸子珺?那人许你多少好处?”木氏狠声问道。
单雷抬起头看着木氏,看似有开口的意思,易氏从容起身,来到单雷面前,从容不迫道:“单雷,你最好如实相告,若有半句假话,你死不要紧,你得想想你那母亲和妹妹,她们要怎么活。”单雷看着易氏,易氏一脸沉稳,眼波间竟多了几分温和。
“若是你坦白相告,你死了,我便替你擅护你的家人。”易氏顿了顿,接着道。
单雷略带惊异的道:“夫人此话当真?”
易氏微微一笑:“这个自然,本夫人已三品诰命的身份向你保证,只要你说的是实话。”
易氏说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单雷吞了口唾沫,道“单雷并未受人指使,只因从小看子珺不顺眼,又见子珺和晚雨姑娘交好,心里气不过,那日见晚雨姑娘独自出了园子,便起了色心,又嫁祸子珺。这两日老夫人彻查此事,奴才怕事情败露,便想杀了子珺,伪造子珺畏罪自杀的事实。”
单雷将前后全都招供,木氏寒心不已:“将单雷带下去,以谋害主子罪名交由官府处置。”木氏说完,挥手由家仆带了下去,在单雷被带出去的时候,晚秋看到木子奂舒了一口气,易氏竟将面前一盏早已凉透了的茶饮了下去。
晚秋低眉,嘴角勾起一个只有自己能觉察的笑容。
死个单雷岂能完事?开弓没有回头箭,易晚秋死而复生因何而来,岂能轻易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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