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是胜是负,这些暂且不谈。我只希望左大人能在我死之前让我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不想揣着糊涂投胎转世。”
见白凤隐似乎放弃挣扎反抗,左靖楼拔出凤隐剑丢到她脚下,又安逸地坐回椅子上,指间仍夹着那只赤铜铃。
“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过是互相交换条件罢了,我帮你收拾一些你讨厌的人,而你在我保护之下乖乖做个听话的蛊母,为我完成几个小小心愿。仅此而已。”
那番话,云淡风轻。
却足以让白凤隐震惊不已。
她……竟然是左靖楼炼蛊用的蛊母?
“难怪,我想了许久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蛊虫对我避之不及,就连鸡犬也都拼命想要远离我……”白凤隐自嘲道,“枉我自诩对蛊物了如指掌,竟没想到这点。世间除了至毒蛊母外,还有什么东西能让蛊虫都感到害怕呢?”
左靖楼微微斜目,嗤声冷笑:“了解?就凭你?要不是我亲手把蛊母种在你体内,又用蛊虫喂养你这么多年,恐怕你连什么叫蛊都不知道。不过是个万人嫌的贱女人罢了,也想跟我斗,还是省省吧。”
手中捏着杀手锏,左靖楼对白凤隐毫不忌惮,转身负手,阴冷长笑。
“砍了她的手脚塞进酒坛,再把车上的蛊虫都倒进去,注意别让她死掉。之后烧了这地方,把刚才见过你们的人全部杀光,任何痕迹都不要留下。”
左靖楼的命令冷酷至极,白凤隐恨不得冲过去在他背上猛刺一刀,却因频繁剧痛力不从心。
她能做的,只是握紧凤隐剑,眼看面无表情的敌人执着刀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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