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警惕的敌人将白凤隐包围,两个男人伸出手想要将她双手反剪,动作生硬而无情。
被斩断爪子的老鼠是安全的,他们以为。
然而白凤隐不是老鼠而是老虎,即便不能发挥全部实力,握紧凤隐剑眨眼之间削掉一两个人的手腕还是能做到的,且不费吹灰之力。
四只断掌掉落,飞溅血花染红白凤隐衣衫。连绵不绝的惨叫传进左靖楼耳中,让他再一次惊讶停步,回头侧目。
那双对于女人来说过于盛气凌人的眼眸,此时正死死盯着他,而她唇边那抹似有似无的冰冷笑意,将这个冬天装点得更加寒冷,远远胜过极北之地千年积雪与厚重冰川,带着凛冽磅礴的杀气。
左靖楼微愣片刻,眉头一沉,透着粉润之色的指甲轻弹铜铃。
“我改变主意了,还是杀了她吧,把血放干净装好带回去。这种女人……留着,终归是个祸害。”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剧痛攫紧白凤隐心脏,疼得她几欲昏厥,就连视线也开始模糊。为了保持清醒,她不得不咬紧嘴唇,唇瓣涌出的鲜血散发着腥甜味道,在舌尖上弥散。
噌!
她听得到刀刃破风的声响。
只是,模糊的眼睛无从看清攻击袭来的方向。
生死一线间,白凤隐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想起鬼帝和容定尘,总感觉如果他们在,自己一定不至于如此狼狈难看。倘若再有机会见面,还是耐着性子道上一声歉意吧,毕竟他们对她已经很好。
“这就放弃了?一点都不像你。”
平淡微哑的嗓音飘忽传来,越过刀光剑影落在白凤隐耳中,分外清晰。
白凤隐猛然愣住,难以置信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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