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拒绝我！”你知道痛为什么还要离开我？混沌的视野里在没有其他的颜色，白色的发丝，小小的辫子早就被解开，黄玉般的眸子里充满了*的色彩，双唇轻启，*的j□j不绝于耳。

“比吕~！恩啊……慢点！慢点——啊哈~！”

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啊，不要了……不要了——比吕停下停下~！恩啊！”哭泣着想要停止，粉色的魅惑在脸上浮现，嘴角的黑痣妩媚醉人。

想要，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不是这样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忍足撑着浴缸的边缘，喘息着气手像是没有力气了一半垂在一边，颤抖的解开束缚自己脆弱的领带。

“恩……！”一道白光闪过，忍足无力的瘫软在浴缸里，溅起水一片。

柳生怔怔的呆在一边，脸上红肿的五指山好像根本唤不醒他的神智，茫然的，没有焦距。

“虽然我不在乎和你发生这种事情。”忍足默默的爬起，用浴室里的大毛巾擦干身子：“但是不要透过我想别的什么人！我不是谁的替身！”恨绝的扔下一句话，毫不留恋的转身。

“告诉我。”后面传来柳生疲惫的声音：“为什么来找我。”

“……也许因为你孤独，我寂寞。”

孤独就是我在，但是他不在。

寂寞就是他在，但是我不在。

*

j□j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忍足睁着眼看天板上的浮雕，剥的光溜溜的耶稣被绑在十字架上，脸上是痛苦的解放。

“柳生，你的品位真独特，看着这个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不会，那是用来驱邪的。”柳生点上一支烟，红色的光像恶魔的眼睛，狠狠吸了一口，让尼古丁充实进肺部，烟雾袅袅上升，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消散。

只因为那个胡闹的人喜欢，所以我才放任不是吗？

“柳生，你在自杀。”一个医生抽尼古丁自杀么？真是好笑的黑色幽默。

不说话的沉默，柳生抽着烟，享受着慢慢杀死自己的快感。

忍足轻笑，闭上眼。

“你爱他么？”柳生掐灭一支烟，走到落地大玻璃窗前，这里没有喧嚣的车辆来去匆匆，只有那灿烂的灯火夜夜不熄。

“爱！怎么不爱？”像是在问自己，忍足笑的呛出了眼泪：“我爱他他不爱我~！”

说得轻巧，痛彻心扉。

“他想要的大概是个佣人，而不是爱人。”

“他想要的是享受，不是爱。”

“他只是习惯，不是离不开。”

你还爱他，柳生默默的看着窗外，不看背后的人说的疯狂。

“我要走了。”平静到冷漠的寂静。

“外面还在下雪。”说不出是挽留还是什么，但是柳生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几句。

“我要走了。”转身看到忍足深邃的蓝眸“再不走我会被这里的温暖沦陷。”

“你可以不走。”

“不要挽留，柳生，你不适合。”轻巧的消失在视野里，头也不回。

所以他才会离开，留我一个人孤独么？

不知什么时候点起的烟，红光后面是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

“……”悠扬的《g弦上的咏叹调》响起，惊到了默默沉思的柳生。柳生无语的看着那个不停震动的手机，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接通。

“忍足侑士！你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回来！啊嗯？”刚一接通对面就咆哮，仍谁也不会有好心情的吧，对吧对吧？

更何况这个人还不是自己礼貌对待的范围里。

柳生恶劣的说：“迹部先生，平安夜里说‘死’可是很不吉利的！”

手机那端沉默了一下，转而生硬的语气响起：“你是谁？为什么有忍足的手机。”

“你说呢？迹部大爷，平安夜里一个人很寂寞啊……”

“啪——”手机被很不客气的挂断了，柳生嘟哝了一声：“真是大少爷脾气。”

把自己扔进king size大床，算了，睡吧睡吧……到了明天一切又重头开始……恩？

望着天板上的耶稣受难图，柳生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把它换掉……

“急症急症——”柳生跳了起来，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拿着手机，我见鬼了才会去医院！

“柳生院长，不好了！第五公路发生车祸……”

“这么一点是你大惊小怪什么啊？找忍足……”突然想起来好像他的手机在这里，柳生默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可是。”手机里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被撞的人是忍足医师啊！”

……忍足侑士你个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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