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一声,两人双双释放,不二靠在观月身上,把玩着观月柔软弯曲的黑发。
观月潮红的脸色慢慢开始消退,恼怒的把不二一脚踹下去,拿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想浴室的方向走去。
“对了。”不二困惑的看着观月,“刚才是不是有谁来过啊?”
“我不知道!”恼怒的瞪了一眼不二,谁会在那种情况下关注这种事情啊!
“呵呵,反正只要不是迹部就是了,否则他一定会抓我们出去裸奔的。”不二耸了耸肩:“亲爱的,我们一起洗怎么样。”
“滚!”
“真是不可爱。”不二嘟哝了一声,他确信刚才自己的确用枕头砸到一个人了,但那会是谁呢?这个房子的钥匙是迹部随便给的,他会和谁一起合住吗?不可能吧。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不二心头一痒,于是悄悄的靠近,转开门把手,果然,观月小亲亲从来不锁门的~
我要开动啦~!
“不二!”惊愕恼怒的声音响起:“你要干什么?放手——!恩~……啊……”
水声哗哗,春光无限。
*
像一只流浪犬一样在大街上徘徊是不是太丢脸了一点?忍足捂着单薄的衬衫,刚刚从哪里跑出来,尽然忘记穿上外套了,你说我是不是自虐啊?
翻开手机,一行一行的往下看,然后在一行一行的否定,谁又会像我一样在平安夜还是一个人呢?
视线定格在一个名字上,或许可以找他?
“喂,我是柳生比吕士。”电脑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刚刚和部长他们通完电话,现在还会有谁打过来呢?
柳生拿起手机,接听。
“柳生,我是忍足。”
“忍足?有什么事情吗?”柳生转着椅子,面对着黑夜的璀璨,站起身子,走到落地大玻璃窗前,俯身用上帝的视角看这个世界:“难道说你改变主意,想和我度过一个浪漫的平安夜?”柳生习惯性的调戏着忍足。
“是啊,长夜漫漫,我一个人寂寞难耐,不知道柳生院长会不会收留我呢?”
正在喝酒的柳生差点呛到,背过气去,他是在开玩笑么?
“忍足,不要告诉我你是认真的。”柳生平复了一下心绪,理智再度回归。
“我是认真的。”
去你妈的认真!柳生真想爆粗口你不是要为你们家迹部大爷守身如玉么?怎么今天想出来开荤了?
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好。
“你在哪儿?”
“……我什么都没带,柳生你把我领回家吧,呵呵”
忧伤,刺耳的低喃。
柳生哼了一声,走下楼梯,从车库里开出车子:“你等着。”
“好,我等你……”分外的乖巧,凄凉。
*
车子在街道上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地面上摩擦出黑色的轮胎印,刺耳的声音惊起了那个抱膝坐在石阶上的人。
“你来了啊。”站起来,却因为长时间没有动弹,有点踉跄。
一把揽过那个已经好像冰晶般剔透的人,隔着衣服还是能够感受到他身上冰凉的温度。
“为什么不穿外套?”这个人疯了吗?他不知道现在的温度是零下五度么?脱下外套,把那个人裹起来,柳生愤怒的想揍人。
“我说了啊……”低低的笑声从被抱得紧紧的衣服里传出。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啊……”
他在笑,笑声低沉,到现在还像是个妖孽,诱惑着人们奋不顾身的沦陷……但是柳生却知道他在哭……
那种感觉,早在多年以前,不就已经深深品味过了么?
抿唇,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后视镜里的人漂亮的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无神。
无处倾诉的悲伤,绝望到绝望。
*
把忍足丢进浴缸里,开启热水,于是顿时像是起了雾一样氤氲朦胧。
忍足坐在里面笑,像失去了灵魂的天使,脆弱,转瞬飘零。
无须再忍,跳进去,吻住刚刚温暖了的唇,敲开牙齿,不客气的长驱直入,恶狠狠地打磨着印记,允吸到那失去灵活的舌头,红肿出血,口腔里是陌生熟悉的铁锈味。忍足乖巧的倚在柳生身上,垂着眼,不挣扎,不反抗,任其凌虐。
【不是这样的……】
在胸膛上粗鲁的啮咬红肿的蓓蕾,落下一个一个充血的红梅,在疼痛的抽吸声中不止不休。
【不是这样的……】
手指握住那脆弱的嫩芽,像主人一样无助的垂着泪眼,烦躁的情绪涌起,拿起刚才掉落在瓷砖上的领带,束缚起那澎湃待发的*。
“恩啊……不要……比吕,放手……不要……不要……”
【不是这样的……】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