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到医院,大门口已经被记者警车,围得水泄不通,柳生低气压上涨,平安夜的你们是不是没事找事啊?
从后门进来,五月惊慌的跑到柳生面前,一边跟着柳生,一边拿着初步检测报告,沉静下来,念道:“经过初步检测,全身上下并没有骨折情况但是,内脏受到震荡,腹腔内由於血,脑部受到重创,疑似同样有於血在内!……”
“通知了家属没有?”
“……还没有。”五月迟疑了一下,说。
“为什么?”进入消毒室,穿好衣服,洁净双手,戴上口罩。
“忍足医师在东京似乎是单身……”
“……打这个电话。”潦草的写下一个号码塞到五月身上,柳生转身匆匆的进入手术室。
红色的指示灯亮起,只是门外没有了那焦急等候的人。
*
等到迹部到来时,手术还没有结束。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么多年来,虽然住在一起,但是两个人就像是分离的个体,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有交集也有分叉。就好像是习惯了一样,总觉得他,不会就这样子离开。
今天的平安夜听说以前冰帝的那群旧友今天会要聚会,但是有一个会议明天就要开,而观月那个家伙又因为和不二厮混而忘记交给本大爷审核,于是就对忍足说不去了。他一直很明白,不是吗?
回到家看到不二观月两个人的限制级,但是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说不郁闷那是骗人的。
打电话去找他,却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接的。
……一个人很寂寞吗?所以才迫不及待的离开?
心脏莫名的麻痹,四十年的法兰西红干也被毫不怜惜的砸在地板上,“咚——”的好大一声,殷红的想血一样的液体从破碎的酒瓶子里流出,如果忍足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心疼的跳脚吧?
本大爷为什么要想那个不华丽的家伙
承认吧……承认吧……
爱一个字,说出口其实很容易……
不是不懂你的爱,只是不愿开口……
我以为你明白,其实我们谁也不明白……
习惯一个人很容易,离开一个人却很难。
然后从后知后觉中,迹部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指把他当做朋友,那段朦胧的情愫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原来自己一开始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所以才会在他离开的时候暴跳如雷。
原来自己一开始就喜欢他,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
是谁说——先爱上就先输?
本大爷只是不想输,所以等着你开口。
你不开口,是因为什么?
*
这一等就是好久,久到刚送完圣诞节礼物,又要开始准备情人节礼物。
从烦躁到惊慌,从惊慌到冷静,从冷静到疯狂,其实也是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吧?
可是当迹部再次来到医院,却发现那张病床上空空如也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
“人呢?这张病床上的人呢?”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小女生被吓得不轻。
“我不知道啊!”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说啊说啊!”眼里再也看不到什么理智,尽是血红色的疯狂。
“迹部先生!迹部先生!”一边有点熟悉的呼唤声唤起了迹部的理智。
“五月小姐?柳生的秘书?”
“恩,是我。”五月在那骇人的目光中勉强稳定了心神。
“你知道忍足到哪里去了?”迫不及待的询问。
“是的,我刚才看到柳生院长把他接走了。”
“他清醒了?”愕然的松手,眼里满是诧异。
五月惊讶的看着迹部:“迹部先生不知道吗?忍足医师一个星期前就清醒了!”
心沉到了海底。
为什么?为什么??
你醒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让本大爷像一个傻瓜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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