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样,你缘何知晓的那么多,天南海北的!”颜良疑虑更甚道。
“阿母,想着怎么用这些钱来?”
“有诸君此话,我心甚慰啊!”江母以手巾将眼角的浊泪擦拭干净道。
“谁人?”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自屋内传出,战战兢兢的明显是强撑着胆子发问的。
“文君,你这是做什?俺家已有两万钱,足够使了,你的钱快快收回去吧!”江母严肃道。
“文君,……文君。”这少年,听得文丑如此说,倒是想要说出一些客气的话来,奈何终究是年龄尚小,又多是在家苦读的缘故,经事甚少,憋的脸通红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词语。只是赶忙向院门走来。
“文君亲至寒宅,可是为吾儿阿明而来?”江母止步询问道。
文丑并未出东林亭,而是从马背上的一个披搭上取出一卷竹简,其上记录了东林亭所有的牺牲人员!
“吾等即为您子!”众人齐道。
江母寻了条席子,张开铺下,诸人跪坐其上。
“不止,江明、小五两人是英雄,所有为乡里做出牺牲的都值得我们尊重!”文丑肃容言道。
“正是,冒昧前来打扰,却是做了回不请自来的恶客了!”文丑瞧见屋内走出一年约十十四、五岁,身着合体长袍的,略显清秀的少年走来,不禁与身后颜良、柳仲等人相互看了看后笑道。
“哦,还有这事么,里长不曾提起啊?”江母惊讶道。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颜良低声嘀咕琢磨文丑这句话,不由走的慢了些。
文丑的这一举动迅速传遍了沙河乡!民众均赞叹不已,而落户在沙河乡的流民也都有了初步的归属感。
“理应如此!”诸人相视道。对于文丑更是敬重。
文丑所知甚多,当然这不只是颜良一个人的想法,在场的诸人,都被文丑的才华而震惊,与江母及江显言谈期间,尤其是与读过数年书的江显探讨时,多有文绉绉的话语出口,并为江显解决了不少困扰其多时的学术问题!
“不是要去阳里亭,探访小五家么?”文霸询问道。
“可是什么,还不快快去将贵客请进来!”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吱呀”江显来得屋门,将院外这批人马瞧得清晰了,却是猛然想起:“莫不是新上任的有秩文君来了,据说大哥就是跟文君一起杀入贼营的!看着人数,刚好十八人。想来就是了!”想通这些,江显松了口气,忙向院门走去边喊到:“可是文君。”
这只是文丑上任伊始的第一步!
“不过是在丁忧期间,多读了些书而已!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文丑笑道。
“唉!”屋内又传出一声苍老的长叹。
“到屋里坐坐吧,阿显给贵客们倒上热汤!”江母转身朝屋内走去。
本来文丑与他们在一起也未曾显出有多么的有才华,如今与读书人一说话,就明显的分了出来!再者他们多是粗人,读书甚少,就是识字,也多是仅读了些启蒙类的《急就篇》识字课本而已,自然感到文丑满腹经纶了!若是姜承在此,怕又是另一番感慨了,那就是思维方式的不同!
如此,文丑一行人挨家挨户寻访阵亡,重伤者的家人。视情况而留下不等钱财!多则六七千、少则一二千。
“是,阿母。”江显忙起身向门外走去,只听的屋内“哐叽”一声,可能是江显因为紧张,将屋内的某些东西撞到了吧。
“没干什么,不是和你一样丁忧三年么?”文丑笑道。
“阿母,那些就是里长送来的赏钱么?”文丑见得厅堂内有一竹筐,其内全是五铢钱,问道。
文丑正待回乡里官寺,却见远处一骑飞来。
“嗯嗯,阿母,阿显回吧!”文丑等翻身上马向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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