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春,为了配合一条高速公路的建设,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在西安附近的零口村,进行一次小规模的发掘。发掘中,一具编号为m21罕见的史前人骨被发现,成为千古之谜。
陕西是一个文物大省,这里的考古工作者见多识广,可这一具骸骨之奇异却使他们震惊。dna检测,死者是一个未成年女性,年龄大概在十五到十七岁之间,身高不足一点六米。她全身骨伤达三十多处,骸骨埋插着十八件神秘的骨器。法医从伤口的形状判断,三十多处损伤都是由骨笄、骨叉、骨镞这三类致伤物造成的。经鉴定,直截导致死因的是头部中箭,颅脑损伤。
除此之外,死者双臂肘关节缺失,上下臂分离近10厘米远。右臂的尺骨和桡骨,以一种奇怪的角度交叉着,左手骨骼荡然无存。左腿不但胫骨折断,腓骨更是摆在相距十几厘米之外的斜上方,右腿骨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反转着。碳十四测定,骸骨已经存在了至少七千年的时间。
与m21同时发掘的人骨共有五具,也是同一时期的。其它几具尸骨虽然散乱,但,都是完整的。
一个小少女,不管是正常死亡还是非正常死亡,没有什么奇怪。让人不解的是,这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身上怎么中了那么多的凶器,还带着这些凶器下葬?尸骨散乱,有的还不能归位,是仇人恶意的肢解,还是亲人神秘的葬仪?是死于战争,还是家族惩罚,或者古老的祭祀?
中央电视台为此制作了一个专题片,题目就叫《史前疑案》。主持人在节目最后,无限感慨地说:“真相,也许早已在七千年的岁月中湮灭;答案,也许我们永远无从知晓。”
答案就在这里!
《考古中国》再现这一史实,这个女孩,就是炎帝的大女儿瑶姬。她的死状,不是祭祀行为,也不是人为肢解,而是一场战争。身上诸多凶器,都是箭镞。
她的死因,其实是一场误会。
春夏之交的姜寨花红柳绿,树林里哜哜嘈嘈的鸟叫声,吸引着轩辕三个人,也跟着大人去林子里挖竹笋蘑菇等山珍。
炎帝的女人叫听訞,说自己最喜欢吃蘑菇,和女人们捡了一筐又一筐。炎帝不厌其烦前来甄别,告诉人哪些有毒哪些没毒。女人们说:“不用你说了,以前教过的,现在都认得啦。”
听訞说:“不。蘑菇和蘑菇不一样,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那个刑天不就是吃了不一样的蘑菇,几乎毒死了,还要仔细辨认清楚的好。”
轩辕来山上不单单是捡蘑菇,他主要是来看自己移植的各种草木是否成活。他一棵一棵观察移植后的植物,告诉炎帝:“我试了,草木大多可以栽培成功。”
“是吗?自从栽萝卜失败以后,我有点灰心丧气,就不再留心移植的事。嘿,这叫有头无尾吧。”
“不,你有你的事业要做,不可能一心二用。不过,移植,是已经有了现存的草谷。人世间没有无本之木,那么它们自身究竟是哪里来的呢,是天地自然生成的吗?”
“那我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轩辕经常去原野上看初生的谷,有时候一呆就是一天。这一回,看见许多女人雨后会到一块地里,兴致勃勃的去捡一种谷芽。这是一种有荚的谷,和所有谷一样,没有采集完的落地以后,有的埋在土层里,有的暴露在地表。春雨后,那些掉落在泥土里的籽粒就开始发芽,就是不在土层里的,只要有水也发芽。且它的芽大,肥硕,一粒粒鲜嫩,人们捡了它回去烧着吃或者炒着吃。土里的芽渐渐长大,他知道那以后就成了苗,再长出成熟的谷。在这长荚的谷地里,自己静静地看了许多天,也有意识的捡了一些,回去烧着吃。
夸父和女娃来了:“你怎么也做这事,咱们河边捕鱼去。”到河边,夸父下了水,又爬上来:“这一阵老下雨,河里的水冰凉的,摸不到鱼。”
瑶姬过来了,说:“有人在小河道拦网,不下水。”
几个人就一起去看,原来是有扈他们在小河沟的两侧,把网埋到水里拖鱼。这样虽然不下水,但鱼不容易捕捉,抬网的时候鱼都跑了。夸父看着急的不行,抓耳挠腮的:“我恨不得一口气把水都喝干见底,看这些鱼朝哪里跑。”
人就笑他疯了。瑶姬说:“还是我设计的渔网不好用,要是站在岸上也能用网捕着鱼就好了。”
轩辕想了一下,说:“我有一个办法,走,去制石屋。”
原来,瑶姬制作的网是片状,捕鱼至少是两个人,两边拉着在水里拖。这样虽然比摸鱼叉鱼好,但是必须人下水,而且又容易惊跑了鱼。轩辕想到的是用一根麻绳穿成网纲,网脚上系石坠。使用时,人不需要下水,站在岸上,把网撒在河里。网坠沉底,鱼被包裹在网里,朝起拉,一会儿就捕了一筐。女娃说:“哎呀这太好了,冬天都能捕到鱼。”
这就是流传至今的撒网打鱼。
不过,撒网需要有点技巧,夸父就是学不上。他下决心要把网撒成功,但撒出去不是一个团,就是一条线,把鱼砸得乱跑。女娃就笑,轩辕教他:“手抓紧网纲,纲举目张。”
夸父不耐烦:“我就是不会撒。好在天气热了,还是喜欢下河去抓。”
女娃说饿了。夸父突然想起:“那一次在老人头大树下,埋了几个瓜,去刨出来吃。”
女娃说:“肯定烂了。”
走到那一棵歪脖子树下面,看那埋瓜的地方,一丛丛新瓜蔓破土而出。女娃说:“是这里吗?”
夸父说:“肯定是。”
就在那里刨土,刨出来的都是烂瓜。他甩着双手:“真的已经烂掉,哎呦,脏死了脏死了。”
轩辕看到曾经埋的瓜,还是那个模样睡在那儿。虽然都已腐烂,但瓜的籽粒破成了两瓣,一个个新芽从中而出。已经冒出土层、长成枝蔓且结出新瓜的,根部分明看出也是这样。他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说了,抬脚就走。
夸父问:“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谷是怎么生长的,回去种谷。”
他又回到那块长荚的地上,刨出一棵棵苗已长得很高的谷跟部,土里清清楚楚看到荚皮包裹着的萌芽生成状况,心里感到无限的高兴。在氏族的仓库里,取了半筐人们过去采集来的这种谷,在村外找一块平坦的土地,耐心地一粒一粒把它们埋在土里。埋过谷的地方,他还围了一个篱笆,不让人践踏。
人类社会一项划时代的伟大创造,就此开始了。
吸引了许多人来看,不知道这个孩子在干什么。炎帝来,他看懂了,说:“你认为草谷就是这样生长的?”
轩辕说:“是的。”
“你说说,是怎么发现的?”
“我不知道草谷的原生态是如何萌发,但它们的再生原理一定是这样。在人捡谷芽吃的时候,我就有了这样的感觉,这一回亲眼看到瓜就是这样生长的。是草谷长成熟以后,结出来的果实或者籽粒掉到泥土里再生。掉落到泥土里和埋在泥土里,是一样的,这叫种植而不是移植。”
炎帝重复着:“不是移植是种植。是的,移植必须有原草谷的存在,而种植则是无中生有。”
“也不是无中生有,需要有籽种。”
“种子能使草谷再生,这是一个根本的发现。我长时间与草谷打交道,就没想到这一点,仔细想来,就是这个原理。”
“你一生研究草木,对它们的生长了解深透,率先发现谷可以人工移植和栽培,启蒙了我的思维。或者我们现在所做的,会改变人们今后的生活。”
“能为人有所作为,无上光荣。来,咱们一起种谷。”
他们这时候播种的谷,是之前大家捡芽吃的那种长荚的,它就是大豆。大豆起源于中国,是重要的粮食作物之一,已有五千多年栽培历史,古代字面语言称菽。《史记》:“轩辕乃修德振兵,治五气,鞠五种,抚万民,庆四方。”《史记卷二十七》“五种”中就有“菽”。郑玄注:“五种,黍稷菽麦稻也。”
又叫五谷。
这是关于农业种植谁是发明者,最权威的史料。这里再现的是,轩辕“鞠五种”中,首先种的就是“菽”。
轩辕种植,这时还没有引起人的关注。当女娃和夸父把捕获的鱼一家家分配后,人知道了这一创造,河边到处都是撒网人。一弯弯弧线抛在半空,此起彼伏,成了一道风景线。
这样,原来的网就不够,需要新麻。
有扈讨嫌摸鱼,受不了鱼抓在手中又挣脱了的感觉,说那是瞎子的行为。却最会撒网,他看了别人一眼,拿起来就能撒得圆圆满满。整天在河边,有鱼没鱼不在乎,图的就是撒网的快活。不巧,一网下去拖起一丛树枝,鱼没有,网却被挂烂了。还想有一副网,就积极怂恿瑶姬再去那个地方采新麻。瑶姬说:“按照季节,还没到收获时候呢,再等几天吧。”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有扈又来了,还自告奋勇要去给她们背麻。瑶姬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就去吧。”
走过路边,看到轩辕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篱笆旁。有扈说:“这个轩辕是一个能人,撒网就是他研究出来的,不简单。不过又搞什么五谷种植,那就是歪门邪道了,谷本来就是天生的,人不种它也长。看看,谷长了吗,长了吗?”
瑶姬说:“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做法。如果草谷能够种植生长,就可以把新麻长到姜寨,长到天下每一个地方。”
叫大家:“你们在前面走,我去看看。”
就一个人过来,问轩辕:“小伙子,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轩辕告诉说:“我在看播种的谷,它长出来了。显然,这就是草木滋生的原理。”
瑶姬惊讶道:“是吗,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发现。那么,你应该很高兴才是,怎么不快活?”
“就是长出来的谷,茎杆细小,不再长高长大。不是和原谷一样正常的生长着,叫人费解。”
瑶姬看到轩辕的种谷地,只长了一片芽,有的已经枯萎。也搞不明白:“难道种的谷就只会长芽?”
他们这时都还没领悟到,自己播种大豆时,地里的大豆已经快要收获。反季节,所以不能正常生长。
有扈幸灾乐祸:“怎么样,怎么样,不行了吧?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们走,不理睬他。”
瑶姬一边走着,说:“你以自己的探索,实践了谷可以人工种植,就已经很了不起。轩辕,有志者事竟成,你会成功的。”
轩辕问:“你们干什么去呀?”
女人们欢快地回答:“我们采新麻去。”一行人继续前往过去采集的地方。
谁知道这一次就引起了战争。
瑶姬发现的这个新物种,从过去的采集范围划分,不在神农氏领地之内。是有熊氏他们几个氏族来了以后,把采集的范围扩大,长苎麻的这个地方,是蓝田氏部落的领地。因为这一条小河沟里除了苎麻,还长了许多四季常青的植物,蓝田人把它叫做青沟。青沟不深,不与大河相通,只是雨水积蓄的一些浅水。里面长的苎麻他们早就看见,但不知道用场,没有人采集。
这个部落这天没有什么事务,谷还不到采集的时节。两个小孩准备去青沟的浅水里摸鱼,远远看见来了一帮人扛枪舞棒的,到了这里又砍又伐。匆匆回去报告:“蓝,蓝田大首领,有,有人来抢劫了。”蓝田一声吆喝,部落几乎倾巢而出,看到有扈他们热火朝天忙忙碌碌地,正在把河畔的这一种植物,砍了放在水里。虽然不知道这种草木的价值,但不允许外来氏族侵犯自己的领地,和领地中的物品。主动出手,和有扈他们打了起来。
男人出门,不论是采集还是捕猎,从来兵器不离身,因为兵器通常也是劳动工具。氏族战争,习惯上都是首领身先士卒,有扈是这样,蓝田首领也是这样,这就是为什么古人打仗兵对兵将对将。本来,自己一方人多占优势,但他迎面碰上有扈这个大力士,不是对手。有扈一斧砍来,蓝田用拿刀的手去挡,不知道有扈是双斧,又一斧过来,砍掉了他四个手指。蓝田丢了长矛,拼命地逃跑,其他人也就败退下去。
有扈战胜了,得意着:“跟人家才学的弓箭,射过天上飞的鸟,也射过地上跑的兽,就没射过人。大家射起来,看他们的两条腿,有没有虎豹獐羊的四条腿跑得快。”
有扈氏的人就摆开架势,向对岸放箭,箭如飞蝗,雨打芭蕉般在人群中穿梭。蓝田人知道标枪可以投掷得很远,但这些利器比标枪更远,而且是连续性的,一支接一支可怕的钻进自己的身体。许多人奔跑中背后中箭,有的倒下有的带伤。蓝田首领跑着,看有一人趴在路边,问:“敖广首领,你死了吗”。
那个叫敖广的说:“没死,中了一箭。”
“你说什么,叫箭?那可是一种飞得最快的禽鸟,也来帮助他们杀人?”
“不是鸟禽的名字,是这些人发明的这种利器。他们说叫弓和箭,能远远的射击伤人。”
“那你还不快跑啊。”
“我想看看清楚,学了来自己造。”
“你不要命啦。”
“不行,跑了就看不清。”因为抬起头说话,没做防备,肩膀上又中了一箭。他拔下箭就跑:“原来这么简单!我看懂了,再中一箭也值。”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