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洁说:“你愿意我高兴。”
吴小凡在刘玉洁的伺候下穿大衣说了声“谢谢”大步离开,下楼钻入吉普车开车走,并且不时瞧一眼倒车镜,看是否有同一台车跟随自己,发现没人跟踪后才拐入驶往山公园的大街,然后将车停在一条胡同里,走进山公园却发现只有很少的人在边游园边观赏雪景,当他踏着积雪来到湖边的亭子前,只见陈东叔叔独自站在亭子里望着湖面飘舞的雪花,今天是与陈东叔叔第一次正式接头,如果他是组织派来与自己联络,暗号虽然可以不对,但他必须叫出自己入党的姓名或代号,否则还是要对暗号。
陈东望着来到跟前的吴小凡笑了,高兴而又小声地:“黄凡同志,你好!”
吴小凡激动得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却哭着说:“陈东叔叔,我背叛了党,对不起我叔叔。”
陈东大吃一惊,迅速扫视了周围一眼,没有发现问题后才急忙问:“小凡,出什么事了?”
吴小凡哭着说:“陈东叔叔,这半个多月来我害怕了,我看到敌人残酷地毒打犯人时我感受到了死亡的的恐惧,我贪生怕死天天抱着伯伯送给我的女孩子寻欢作乐,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脑子里总是有着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党的人,要不是突然想起今天是与党联络的日子,我可能不会来了。叔叔,我是不是背叛了党?”
陈东动情地拥抱着他说:“孩子,你没有背叛党,你还只有二十岁,入党还没有一个月,在残酷无情的现实面前出现这种迷茫、甚至动摇都能理解,这也是党暂时让你潜伏休眠的初衷,是希望你在无法回避的险恶环境接受考验和人生的洗礼,不论在任何形势下,你都要独自承担起孤独、痛苦和危险,甚至于党内同志对你的误解和伤害,象次被自己的同志刺杀一样,你都只能默默地忍受。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开党,不再与我联络或者不接受党的任何召唤可识为自动退党,只要你不危害到党的利益,叔叔和党组织也不会怪你,也绝不会视你为叛徒。”
吴小凡真诚地:“叔叔,可我只要看到怀的女人忘记了一切,天天都把自己累得要死,这是我的弱点,今后要是敌人抓住了我这个爱好和弱点,我可能会叛变。”
陈东望着他说:“小凡,你很年青,这个年龄一旦有了男欢女爱把一切都忘记都很正常,叔叔也是过来人,开始同女人在一起时也是一样,整晚都抱着女人不放手,但时间一长也没这么不要命了,这是男人共同的爱好和弱点,只要你心永远装着理想和信念,和女人在一起并不意味着今后会叛变。何况在男欢女爱时都快活得要死,谁还会想到自己是什么人,要真是那样反到不正常了,你说是不是?”
“呵呵!”吴小凡破涕为笑,开心地:“叔叔,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转过弯来啦,玩女人时要是还想着别的事那也玩不成了,也没有女人会喜欢我。”
陈东哭笑不得地:“你还真是个孩子尽说孩子话,不过叔叔也要提醒你,你长得太英俊太漂亮,肯定有很多的女孩子爱慕你,喜欢同你在一起,那你也要注意了,不能在女孩子面前忘乎所以,说不定敌人还真的会利用这一点弄个漂亮的女人给你,时刻监视你,要是出现这种情况,那你也真正危险了。”
吴小凡说:“不,叔叔,我现在身边已经有女人,我不会再要别的女孩子。”
陈东笑道:“小凡,你又说孩子话了,你在南京的家里不是也有女人嘛,到了武汉你伯伯又送你一个,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你能拒绝吗?虽然我们党内对婚姻有严格的规定和要求,但你的特殊身份得与当前的环境相结合,一切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了完成你的使命,要灵活多样地与自己身旁的环境容为一体,哪怕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也要独立生存下去。”
吴小凡点头说:“叔叔,我懂了,其实伯伯送的女人我也不想要,可不要伯伯会怀疑,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我要把对我好的女人留在身边,这样伯伯也不好再送女人给我,也减少了今后对我的危险。”
陈东说:“对,要把真心对你好的女人留在身边,也能减少危险。小凡,你今天午是不是在大街抓了个人?”
吴小凡急忙地:“对,叔叔,我正想同你说这件事,伯伯为了让我立功,让人带着我去抓**分子,我稀里糊涂地指挥国军在大街把我们一个姓左的同志抓住了,后来又亲自参加了审讯,我来这里之前他遭受了敌人惨绝人寰的酷刑,我在场都看得毛骨悚然,真不忍心看下去,也是这出现在眼前真实的一幕让我受到了深深的震撼,敌人的残暴简直是令人发指,但姓左的同志对党的信念非常坚定,除了有撕心裂肺的惨嚎外根本不回答敌人的任何问题,他的这种视死如归的刚强让我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共产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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