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便冲两名打手摆了下头，两人冲去挥着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每一鞭落下去是一道血痕，抽在肉的声响清脆而又充满恐怖，但老左咬紧牙关是一声不吭。 w w w . v o d t w . c o m

魏怀站在那猛然喝道：“剥了他的衣服。”

两名打手立刻将老左的衣服全部脱光，让他赤条条站在那，

魏怀再吼道：“烙铁。”

两名打手急忙戴手套抓起两把通红的烙铁按在了老左的胸脯，他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但一名打手立即提起一桶水泼在他身，他在冰水的刺激下又醒了过来，两名打手又抓起烙铁在他的身按了下去，刺鼻的焦味和烫在肉的“丝丝”声让人毛骨悚然。老左在惨叫声一次次昏死又一次次被冰水浇醒，但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魏怀气得亲自冲去抓着一块通红的烙铁放在老左的胸前，气急败坏地叫嚣道：“你说不说，谁是你的同党？”见老左扭头不理睬他时，他狠毒地将烙铁按了下去，老左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又昏死过去，被水浇醒后用嘲笑的目光瞪着眼前的魔鬼，一口血痰吐在了魔鬼的脸。敌人又对老左采取了更残忍的手段，用匕首剁掉了他的两根手指和两根脚指，可他除了发出痛楚的惨嚎外根本不理睬敌人的声声吼逼，近一个小时惨绝人寰的刑法都无法撬开他嘴，他的身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并且再一次昏死过去。

吴小凡站在那看得心惊胆战，几次都扭过脸躲藏在曾副官的身后，如果不是想知道老左是否会叛变，他恐怕早溜之大吉。此刻，他盯着老左已经痛歪了脸形，心头感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撼，他不仅是第一次目睹了一名真正共产党员经受酷刑时的坚毅，同时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了伯伯的凶残，他的心由开始时的害怕恐惧和想转身逃跑，继而静静地不动声色地瞧着眼前的一切，并且在心里想，这样的酷刑自己能承受吗？他猛然想到下午要去与组织接头，赶紧看了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急忙按住胸口跑出审讯室，趴在墙出着粗气。

曾副官急忙出来在他耳边说：“小凡，是不是心里不舒服，我第一次也是这样，开始强忍着可时间长了也受不了，后来才习惯过来，要不你先回去，明天再来。”

吴小凡点点头说：“少清哥，我真的受不了啦，麻烦你跟我伯伯说一声。”

曾副官说：“好，但你不能这个样子走，在同僚们面前一定要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而且要笑呵呵地与大家打招呼，不然会被别人看不起，这会影响你的前途。”

“谢谢少清哥，我、我走啦。”吴小凡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才大步走出地下室，瞧着天空飘荡的雪花忙快步楼，没想到在楼梯遇了站在角落里的叛徒。

谢思明点头哈腰地：“吴长官，他招供了没？”

吴小凡的无名火一下子蹦了来，厉声吼道：“住口，你问这些干什么，滚！”他瞪着叛徒惊慌失措地跑下楼后才继续楼，并向与自己热情打招呼的同僚微笑着问好，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看到刘玉洁站在窗前望着天空的雪花，他便笑着说：“玉洁，雪花好看吗？”

刘玉洁转过身盯着他笑道：“吴长官，原来你这半个多月是在执行秘密任务，要不是今天抓捕了**，我还以为你天天在家抱着那个女孩玩呢。”

吴小凡羞笑道：“女孩也要抱，但自己的使命更要完成。玉洁，我得先回家了，明天见。”

刘玉洁忙取下衣帽架的呢绒大衣调皮地：“你是功臣，让我伺候你穿怎么样？”

吴小凡说：“让你这个大小姐伺候我真还有点不敢当，不过只要你高兴那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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