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多事,却也间接地打破了方才的僵局。()
像有了话题,他们辛甜的伤势聊开了。
不太一会儿,辛甜在她妈妈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辛甜是一句话都不敢话,怕多说多错,刚才已经错过一次了,再错一次,她难以想像,她父母会怎么看她?
辛甜乖乖地躺回床,伤口被扯了一下,也不敢叫痛,缩在薄被里一动也不敢动。
肖琳重新为她接了点滴瓶,调试好点滴后,转身出了病房。
现场的气氛好转了很多,外面阵阵饭香传来,告诉病房里的人,该是用晚饭的时候了。
古芬芳醒觉,她该回家做饭了。
季云溪说打电话订餐可以了,不用回家做饭那么麻烦的。
古芬芳哪里肯再麻烦季云溪,当即回拒着,说家里有菜,她回去热一热有得吃了,而且她还要帮辛甜拿换洗的衣物。
辛少华接口,提醒妻子,还要帮辛甜拿药油。
说完,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妻子一道回去,因为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很难坐公车。
于是,他们把照看辛甜的任务暂时交给季云溪了。
等他们一走,病房里又剩下她和季云溪两个人了。
在安静的病房里,辛甜竟有些不自在起来。
季云溪的话也显得少了,有一句无一句的,话题散乱的没有个心点。
两人之间像有个屏障,断开了衔接他们的话题。
护士进来查房,转了一圈,见没意外情况,又返身出去了。
再次的安静,让两人都没了话题。
他沉默望点滴、她沉默望墙,此刻,仿佛连空气也在沉默。
“你刚才……”
“你想……”
两人同时开口,惊觉对方有语,又同时闭口,都窘迫地看着对方,心有灵犀的尴尬。
“你先说。”果然心有灵犀,两人又再次抢言这句话。
两次的巧合让两人忍俊不禁,欢快的笑声,大大地缓解了先前场内的尴尬气氛。
“喂,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辛甜豁然开朗,欢乐的直达双眼,扫去了先前聚集恨意。
“我是想问你,你想吃什么?我她打电话订餐。”含笑的双眸有如海一样深的温柔,温和的脸是蛊惑人心的美丽。
“祸国殃民”的脸,让辛甜芳心如风下的树叶,乱舞不定。
“呃,我、我想吃糖醋鱼,可不可以?”乱舞的心又有些忐忑不安,怕季云溪又在耍她。
“当然可以了,还想吃点什么?”
“那再来一个炒青菜。”
辛甜点了菜,季云溪一个电话打过去,摆平了。
半个小时不到,有人送餐来了,那人穿着酒店的工作服,像是专送外卖的那种。
那人送了餐,拿着餐单,让季云溪签了个名,说等一下他再来收餐盘。
然后,毕恭毕敬地告辞走了。
辛甜怪地看着这一幕,百思不得其解。
“咦,他怎么不问你要钱?你的名字那么抵钱吗?”
“废话,那酒店是我……”季云溪嘎然顿止,那声“爸爸”他已经有很久都没喊出口了,他记得不太清楚了,他唯一记得的是他恨他。
“是我家开的,当然不用给钱了。”季云溪换了个说法,他终究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呃。”当她白问了。辛甜无语可说,她选择沉默。
辛甜本来不那么饿的,闻到枕边的饭菜香味,她的肚子开始闹革命了。
“咕噜咕噜”地叫声,传到了季云溪的耳朵里,也传到了正进来查房的肖琳耳朵里。
还好是肖琳进来了,他们才知道原来那床铺是可以摇起来,她不用拔针头也是可以吃饭的。
坐在床的辛甜,很是无语地看着季云溪,像是怪他故意不告诉她似的。
季云溪不高兴了,当即出言辩解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有住过院,也不是这儿的医务人员,我怎么知道这床是可以摇动的?”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我聪明是因为我一学会,又不是不学会?”季云溪不悦地瞥着辛甜,埋怨道:“你什么脑袋啊?”
“我不跟你争,我吃饭。”辛甜不气不恼,反而伸手去拿摆放在桌的餐盘。
可惜辛甜的右手用不力,一用力伤口痛。
餐盘拿不起不说,还差点摔了桌的碗筷。
见辛甜无力的样子,季云溪怨气全无,快步走了过去:“你的手不方便,还是我帮你好了。”
几步走到了柜子旁边,揭开盖子,将饭菜勺到小碗里。
然后,坐在床边,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送进辛甜口里。
辛甜张着口,睁大着眼,惊愕地盯着季云溪,不明白今天的他怎么那么的与众不同。
温柔?是的,温柔!
他居然会对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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