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好久不见宫儿,宫儿也是长开了,和宫祭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如今也变得沉稳厚重了,宫儿回答的很愉悦:“好的,姐姐。宫儿这去吩咐。”
宫儿的步子很轻快,看来最近也是过的挺好。最好不过是宫儿终于可以从那阴霾之走出来,如今又容修一直在宫儿身边陪着宫儿,也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那男子似乎越来越急促,表现的动作也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像是被逼急了一般。
宫祭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语气平缓而轻松的对身旁站着的竹青缓缓道:“对了,竹青。你可知道那引州最出名的是什么呢?”
竹青很懂得宫祭,自然也明白宫祭的意思,潺潺说着:“听说那引州最著名的是那引州的河岸水,以及楼阁花,还有那芳庭塘。”
宫祭一直在窥探着那名男子,仿佛一切都在宫祭的计划之内,宫祭又继续问道竹青:“那么竹青你知不知道那楼阁花为何要叫做楼阁花呢?”
宫祭虽然说的很苍白,但却很切合。
“竹青不知。”
竹青明明知道,可是她却决口否认。
自然是因为宫祭要亲自开口来说,主仆二人像商量好的一般,你一句我一言。但事实的确并不是商量好的,只能说是竹青太了解宫祭,宫祭太明白竹青。
宫祭张口像孜孜不倦的诗人一般,算是说话,也的确像是在讲诉一个美妙的故事一般,这也许是宫祭的美好之处,优点是这样,宫祭的故事开始了,而那名男子也渐渐的沉迷了。
“楼阁花的名字原先是叫做消噬花。它生长在那引州的任何一个地方,生命力顽强,颜色呈猩红,它有一股暗淡的血腥味,只不过毒性很大,如果一旦有人服用或者不小心触及到了它的根部,那么必死无疑。消噬花的寓意自然是消失。而自从引州之争开始之时,消噬花也被遗忘,被随意的踩踏。可是有好多的将士都无端的死去了,而却没有任何一点的症状。这是为什么?”
宫祭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望了望男子,发现男子聚精会神的听着,宫祭也心安了,继续说:“因为那些将士是被消噬花毒死的。而后,在引州驻守的将军,宫槿,也是我的母亲。也渐渐的觉察到了不对劲,随后便问了当地的百姓,才知道这消噬花的毒性是有多厉害。母亲便想到了将这些消噬花去捣碎成末,千万不可以触及根部,然后将捣碎的消噬花制成毒药,涂抹在将士们的刀剑之,连母亲的血祭刀面也被涂满了,如今,母亲的血祭刀被那消噬花完全侵入了,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场引州之争,有衍治王朝,有岚国,而引州的主土是锦州城,引州完全是属于锦国的,可是有些贪婪不死之人非要争夺这一片美好的地界,随之而换来的代价是死亡。那一仗母亲是凭着整日不眠,还要受那冬日之苦,以及消噬花的侵蚀,才将引州保护周全!那么,作为一个引州的平民或者是家世显赫的王孙贵族,也是不是应该去呈母亲的这个情呢?为何到头来还要置母亲与这样的境地呢?!”
宫祭也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变得有些重了,便小小的停顿了一下下,却没想到
那名跪着的男子忽然起了身,想是在审视着宫祭一般,整个脸都是那样的阴沉沉,他直直反驳着宫祭:“我并非是有意的!!我是被宫槿大将军救下的!!我怎么会去害死宫槿大将军呢?!”
宫祭白了一眼男子,理智的说:“故事还没有讲完,请你认真的听完,在与我理论。”
那名男子慢慢的收回着失控的理智,紧紧闭着嘴。等待着宫祭讲完。
“消噬花是如此,那么楼阁花却是因为消噬花的颜色艳丽,花瓣如同滋润生长的鲜血一般幽暗,但却如同那被奖赏的一般。母亲那场战役是用消噬花赢了的,所以才会说成是一种奖赏。而楼阁花的取名是因为引州城的百姓们,她们觉得消噬花虽然随处可见,但却并没有什么用处,也丝毫不在意。但是经过那场战役之后,引州城的百姓们也不惧怕消噬花了,反而将消噬花移栽在楼阁之,虽然毒性很大,虽然是血腥的红,但却又如同喜庆的红一般,所以现在才会称之为楼阁花。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可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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