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里似乎并没有因为宫花收复了境外之都,而感到喜悦。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原因很简单,因为宫槿。
前几日,莫从秋从容修那里得到消息,母亲真的不是被赐死,而是被人陷害而死。容修千方百计的打探了曾经的目击者,还有参与者。
通过渔之计,将那男子抓了起来。
莫从秋连夜审了几日,却怎么样都审不出来一个结果。那男子的嘴很硬,软硬都不吃,实在是令莫从秋没有了办法,才会将那男子带到将军府里,让宫祭审问,看能不能让那男子透露一点什么,算是小小的一点线索也好。
莫从秋似乎被这名男子搞的躁动不已,他正在直愣愣的盯着那堂内唯唯诺诺跪着一名男子,莫从秋的脸是不同于以往的谨慎,他轻轻的对坐在身边的宫祭悄声说:“此人是曾经目睹过母亲被杀害,也参与过的人。母亲自然也不是赐死的。我也质问过这男子几回了,他却紧咬牙关一句话都不肯说,姐姐一定要从此人的嘴里翘出话来。”
宫祭微微点了点头。
宫祭仔细的打量了男子一番,即便是跪着的,那身材也是高挑秀雅至极。衣服是冰蓝的好丝绸,绣着那引州最出名的楼阁花,乌黑的发丝用淡绿色的青丝绸挽起,不失礼仪,更不三也不浮。这样的打扮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腰周系着的玉带也自然是价格不菲的。从装束到发饰,还有小小的配饰。尤其是那脸蛋,好似冬日里的一束暖光,见着他都不会觉得已是寒冷的冬日了,而是如沐春风的三月。
只不过这么冷的天男子穿着丝绸制的衣服确实有些冷,但男子却披着一件厚厚的外袍,这样自然不会冷了。
幸亏屋内生着火炉,不然这么冷的天,谁都熬不过去。
这名男子全身下都细致的一丝不苟,并不是那种贪图利益之人,也并非是小人物。那么这名男子又为何会心甘情愿的跪在这里呢?
宫祭带着满满的疑问,有一处男子暴露的毫无疑问,那是装束,还有男子的举止言谈。最重要的是那衣服绣着的楼阁花,那是引州名门贵族最喜爱的一种花,每逢做一件新衣裳,多多少少都要袖那楼阁花在面。
既好看也不失阔气精神。
宫祭的揣摩有度,也不让那男子觉得宫祭是一个恶毒之人。
宫祭笑着问那名男子:“认识宫槿大将军吗?”
那俊秀的男子听了宫祭问的话,直直摇头,解释说:“不认识,从未听过。”
宫祭冷冷一笑,却又是转瞬即逝,轻轻笑道:“从秋,你可知道那场引州之争呢?”
莫从秋虽然不明白宫祭这样问自己是什么意思,但却配合的很贴切,莫从秋似乎很清楚的样子,淡淡的回答道:“自然知晓。那场战役母亲也在其,而且是母亲将引州从那衍治王朝的手夺了回来。”
宫祭并没有很认真的听莫从秋说了什么,而是全身凝视着那名男子的表情,宫祭看见了那名男子的额头渗出了丝丝细密的汗珠,宫祭的眼神又往下移了些,又看见那男子的双手已经很不安分了,正在胡乱揣摩着什么。
宫祭微微一笑,男子了钩。
宫祭又对旁边的宫儿柔声道:“宫儿,据说前些天引州城内刚下来的橘子好吃极了。让下人们把新鲜的橘子剥好以后端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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