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绳子是拴平安符的,被害人的母亲从大师那拿给被害人保平安的。”
“大师?”
“大师是个命理师傅,这几年在六初市挺出名,我也搞不明白他是道士还是和尚,反正不少人去他那拜的。据他自己说,这种拴个符的红绳是他那最普通的平安符,他每天在大门口挂九十九个,谁能抢到是谁的。”
“其他被害人有这个符吗?”
“案发现场没有,家里还在查。”
“其实,按凶手的谨慎程度,如果这个符真和案子有关,咱们也看不到了。”
“我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老周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凶手知道这符是死者母亲给的呢?与其领遗物时发现,还不如留着它。”
“那是熟人作案了”,展彦说:“被害人的生活圈有交集吗?”
老周苦着脸,“完全没有。”
展彦翻出口供,“这个苏向暖是怎么回事。”
老周叹气,“她吧,情况较特殊,是第一、二起案件的报案人。她报警时我们都当恶作剧,谁能想到真按她说的找着了第一个被害人。第二个被害人也是她发现的。”
展彦问,“第三个和第四个呢?”
“不知道,她不配合我们了。我们的警员给她做笔录时态度不端正,她不愿意配合我们调查。”
“她,有可能是她……吗?”展彦把手机屏幕转向老周,“为什么各家小报都说是她?前几个月写的还算隐晦,这几个月,特别是最近,简直指名道姓了。难道他们有我们不知道的证据?”
老周干咳一声,给他解释最近几番势力角逐。
展彦勃然大怒,“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小姑娘,她家家长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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