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不介意多用几个这样的形容词在自己身。

“我现在有足够的钱，我可以找个地方安稳生活。我不需要每天忙忙碌碌却一事无成。也不需要每天勾心斗角岌岌可危，我不想继续小心翼翼的生存。我很累了，累到……我连讨好的笑都笑不出。”

“你不必留我，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五年。

整整五年。

她一句交易结束，断送了他们之间的所有。

连lisa都能看得出他的用心，为什么她却是这样的答复呢？

本以为……从不说出口不会被利用。

可是现在他觉得，他宁愿被利用的更彻底一些也让她远离自己要好！

“我也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为什么不能选择我？”他忍不住问。

阮婉婉静了一瞬，也仅仅是一瞬。她平静无波的眼里那一瞬好像有什么被撕裂，喷涌而出。

可是下一瞬你再看，她眼里依旧平静，不起丝毫波澜。

“没有为什么，从一开始，是不对的。”

没有为什么……

从一开始……

是不对的……

她温柔的面容浅笑着，却有晶莹划破了温柔面容，垂落至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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