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没读过多少书也知道骶骨之下微微偏侧的地儿是什么部位,而她现在就是重重跌坐在了人家那个地方。
“该死!”毓塞尚盯着她恨得咬牙切齿,“丑女人!你脑浆被人抽了吗!还不快滚下来!”
“你们是死人吗?没见到这里发生的情况吗?还不快把她扯下来!”他朝周遭已然目瞪口呆的医生怒吼道。
于是,李福子被几个医生七手八脚的从毓塞尚身上扯了下来。而毓塞尚的缝着羊肠线开胸口遭重力压迫而再次迸发了不少鲜血,医生不得不重新拆开线条检查心脏是否被击破或心包膜是否充血,待发现只是切口周围的皮肤组织出了些血还有几条静脉破裂了之外,一切都还好。
所有人松开了气,包括李福子。
从那以后,她被dave作为危急重症病房里的头号杀手而被禁入,人称“007”,杀人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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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帕斯站在厨房白色大理石料理台边上,看到秦非穿着黑色袜子从他的卧室走了出来,经过一夜的宿醉他的性感英俊的脸庞开始容光焕发。
“睡得好吗?头还痛吗?”
昨晚两人一起出去喝浓汤,他不知是怎么回事,异样反常,为自己点了好几瓶白兰地,他拦都拦不住,只得眼睁睁见他举着晶莹剔透的酒瓶子尽数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直至烂醉在桌上不省人事才堪堪结束了这一场自虐的行为。
昨晚帕斯默认为他是为情所困。从前两人一同在斯坦福医学院进修,即使是遇到了院里最为惨绝人寰的考试周,在别的人纷纷顶不住要以酒消愁时,他仍能保持理智,滴酒不沾。而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孩自乱了阵脚……
“额……”秦非皱起长入鬓角的眉毛,有些不甚记得了,“我昨夜喝多了吗?”
帕斯盯了他一眼,清冷的脸孔闪过一丝恼怒,“不是很多,只要没能喝死,充其量只是几瓶而已。”
秦非一愣,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了,他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等等,他是他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想着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就是对不起他呢?乱了,一切都乱了……
他没有做声,径自走到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肚子。立时一股清明的触感密密麻麻的占领全身迷糊疲惫的细胞。
“抱歉,我昨晚喝多了,若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请原谅。”
“下次我不会这样了。”秦非诚挚的视线盯在对方白皙脖子上那浆洗得发白明亮的衣领,那里有一根乌黑发亮的头发,想来是他无意中掉了下来的。他这样看着时,心里却这样想:“哪里还能有下次呢?既然我已察觉到他对我是那种感情,就不应该再继续有过多的接触,否则难免擦枪走火,到时他多少见到对方都会难堪,况且还有承玉……”想到‘擦枪走火’这几个词时,他莫名红透了耳边,只好又仰头猛吞了几口冰水才堪堪压住心底那番不自在。
帕斯瞟了他一眼,“承玉那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谁?”他回头去看,却一眼撞见对方的眼眸,清澈见底。
“你是说墨歌?”
帕斯一双湛蓝的眸子盯着他没有动。
秦非突兀的向他走去,待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指取过那根滞留在他纯白衣领上的黑发时,才窘迫不已。他捂嘴轻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失误,“咳咳,那个的话……承玉嘱咐了要我们不能告诉他。现在她又变成了这样,我们更应该尊重她的决定。”
帕斯的心蓦地轻快起来了,他望着他含了丝清浅的笑:“可是上海那边为她安排的事?”
“不怕,不是还有五个多月吗?只要能在这段时间赶回去,她应该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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