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留山的眼睛瞟着手表镜面,手里捧着《金刚经》,嘴里哼着《大长今》,身子颠啊颠,可谓悠哉。
唯一不幸的,大概就是面前长桌上供着的佛祖塑像,横眉怒目,瞧在眼里就觉得凶巴巴的,叶留山对他做了个鬼脸。
身后响起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叶留山耳朵尖,乖乖地挺直脊背,跪得端正,嘴里开始呢喃,其实压根看不懂是什么爪哇国的经文。
透过窗户映到地上的影子丰润窈窕,正侧着身子往窗户里望。
叶留山眯眼,不屑地摇了摇头,继续念。
佛堂外是一片雅竹,偶有风吹过,竹木的影子萧条缠绕在塑像上,光过风匿,更添几分狰狞。
叶留山脑子一动,再看看那道猥琐的身影,心上一计。
珠珠在窗外看了半天,见叶留山一本正经地跪着念经,也没了兴致,往里面瞪了一眼便走,不过她好歹也报了仇,想到这里又觉得该开心一回。
只是珠珠才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佛堂里响起一道惊叫,她随即回头,只见屋内灯光一闪熄灭。
瞬间,就沉寂下去。
最终敌不过好奇心,珠珠猫着身子走了回去。
手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推上了门,吱呀一声,木门自动开了,她险些栽了进去。
珠珠心头一跳,咽了口水,睁着两只大眼睛往屋子里看,试探性地喊了两声,“喂?”
“你怎么了……”她边说边伸长手臂去摸墙上的开关,墙体冰凉光滑,风凉凉地拂在手背上,似乎像有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在手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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