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住进医院吧。”
“住医院?”叶子修不太理解。
季碗点头,“对呀,预产期是七月初,你这还有多长时间,万一突然发作那该怎么办啊?”
原来是为他担忧啊,叶子修说,“我住院,可没人照顾我啊?”这话的意思也够明显了,季碗想了一下,“我照顾你呀!”
叶子修笑,“算了,就勉强接受你吧。”
“什么叫勉强接受啊?要不,我请保姆照顾你吧?”
“不必了,我还是你来照顾吧。”
季碗笑,问,“那还勉强吗?”
叶子修赶紧摇头,“不勉强、不勉强。”
季碗将他手一牵,笑的灿烂,小样,和我斗!
“走吧。”
“去哪儿?”
“医院啊。”
“这么快?”
“是啊,现在你就是国宝,得保护起来。”
季碗说着就开始拖不大情愿的叶子修,无奈他蹲着不愿走,季碗火了,反正自己现在也是男性身体,力气还是有的,季碗想着将他一拉,一把抱起,“坐好了,飞机起飞了。”
叶子修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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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别挤我呀你!”在不远处某一个咖啡店里,一个优雅的女人正与一位以类似油条的姿势挤在一角落的边上,正端着两杯咖啡的服务员都被其他桌的目光盯着不好意思了,开口提醒道,“先生、太太你的咖啡好了。”
“哦,好的,谢谢。”女人回过头来,见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用手肘锄了锄挤压着她的男人。
男人也意识到了,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摸了摸头发,目光却紧盯着玻璃窗外的在众人注视下的那对令人艳羡的情侣身上。
服务员虽然觉得眼前的这对老夫妻行为有些怪异,却还是保持着自己极好的服务态度,“您的咖啡,两位,请慢用。”然后快速地为准备进门的小情侣开了门,带着完美恶微笑,”欢迎光临每时咖啡······”
“要走了,咱们赶紧跟上!”才喝了口咖啡的女人从包里拿出两张红钱放在桌上,又催促着一动也不动盯着窗外的男人,“快点啊,再傻看咱们就见不到儿子和媳妇了!”
“还媳妇,人家有同意嫁进来了吗?”男人转过头来怼道,“我们这样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好吗?会不会到时候怪我门啊?”
“管那么多干嘛啊?走,快点!”
女人和男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咖啡店,服务员在后面追着,正准备喊,看见桌上的红票子也就没吱声了。
“快开车,快点!”
“你呀·····”
男人无奈地摇头,发动了车紧跟上前面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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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修和季碗来到了市妇幼医院,季碗忙着去给叶子修办住院手续,而叶子修则是紧跟着后面做着检查,丝毫没有察觉身后还跟着的两位老人。
“小玲啊,这季碗是不是不舒服啊?”
“不,老叶,我估摸着不是不舒服这么简单。”
两人四目相对,有个惊讶的念头在心中冉冉升起。
“走,快跟上。”盛南玲拉着叶时颐就往b超室方向跑去,都做起b超来了,那是不是真有了啊?她得赶紧确认这事,这是大事啊!
只是才跟到门口就被医生一手挡在了门外,为了不被他们发现,盛南玲又拉着叶时颐往厕所躲去,自己时不时出来观察情况,等季碗他们走后,又偷偷问医生,“刚刚那对小夫妻做的检查怎么样了啊?”
医生秉着职业道德说,“您不能知道,这是人家的*。”然后就一门将他们关在了门外。
盛南玲虽无奈却也理解,又风风火火地拉着叶时颐去追赶季碗两人的身影,等到查清两人的病房号时才又安心地离开。
一路上,盛南玲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手舞足蹈地学着叶子修捂着肚子的样子揣测,“老叶,我觉得季碗这孩子肯定是怀孕了,你看啊,当初在咱们家吃饭的时候就呕吐不止的,现在又和儿子一起来妇幼医院检查,这不是怀孕是什么啊?”她真是太高兴了,这不,叶子修就要毕业了,婚姻、孩子就一起解决了,真是叫网友说的人生赢家啊!
见盛南玲喜的合不拢嘴,叶时颐也在想,就按盛南玲所说的这些来看,怀孕的事情就好像是板上钉钉了,只是,叶时颐忽然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常陪她去医院,“会不会是和你年轻时有一样的毛病啊,所以只是普通的检查而已呢?”
叶时颐这么一提醒,倒是让盛南玲自己也有些发晕,“也有这个可能哦,当初是因为老也不来月经,就不停地检查做b超,为了能来还吃避孕药,所以常闹误会——这孩子不会真和我一样吧,哎呀,真可怜,得好好安慰她。”盛南玲的这毛病差点不能生孩子,好在两年后正常地生下了叶子修,才慢慢恢复。过程的艰辛她深有感触。
“那如果季碗这孩子真有这毛病,你会不会不同意她和子修呢?”叶时颐试探地问。
“不会,”盛南玲想都没想,“当初你妈不同意我们的时候,我是身心都受煎熬,所以,我的媳妇若也有同样的毛病,我能做的是体谅,然后介绍好的医生用我试过的方法给她治疗。”
叶时颐笑,“看来,我妈对你的影响还挺大的。”盛南玲跟着他确实是吃过不少苦,他也都知道。
“那当然,那你还成天怼我,”盛南玲逗他,假装生气。
叶时颐没作声,眼睛注视着前方,却腾出一只手握住了盛南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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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胜自一无所有后,手机里的号码就再也没拨通过,在将身上所有的现金都花的一点不剩的时候,想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一身酒味,跌跌撞撞地走到那个熟悉的门口,按响了门铃,开门的人有些惊讶,“易总?”
可没有要让他进来的意思,易胜浑身的酒气刺鼻,他喃喃道,“利亚,你知道他们都不理我了?这些白眼狼······”
利亚于心不忍还是将他搀扶了进来,“易总,来,躺下。”将易胜带有污渍的衣裤给脱下,换上睡服,又忙着去厕所接热水给他擦洗。
这样的易胜不免令人有些心疼,利亚静静地守在他的床边,不知不觉心里的话就吐了出来,“其实,如果你是用真心爱我,不曾将我当成是明希的替身,也许,我会用十分真心去回应你,只是,在你心里我连她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易胜,今日的一切你又能否认你完全没错吗?”
“呵呵·····”利亚无声地苦笑,只是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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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这些天忙着转手手里的股份,躲在酒店里避免被人发现。
在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后的第七天,终于有人打电话来找他买股份了,要价过高又怕别人不要,要价太低又觉得白费了这么些年的力气,想了半天,李金还是看着买家的意思拿了一个较为折中的价格。
可再等他回到别墅的时候,别墅里却空无一人。他的心忽然空落落的,身体不自觉地往楼上跑,嘴里喊着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席月?席月?”
整个别墅无人回应,只余空响。
他发了疯似的不断的拨打着那个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他呆呆地望着这空荡的房子,最终还是出了门去找她,他要找到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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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找不李金的利亚慌了神,电话始终是在无人接听的状态,左思右想了几天,她坐不住了,决定去找李金,别墅没有,她又赶去了李金最常去的酒店,果然,在那里她守到了他,却同时也发现了站在李金身旁的席月,两人在拉扯着。
利亚慢慢走近了,只见李金一个大力,将席月塞进了车后座,嘴里喊道,“我带你远走高飞。”
这话分明听着些许耳熟,利亚气愤地跑上去拉住车门,指着后座不断挣扎着要下车的席月,目光却在李金这,问,“你带她远走高飞,那我呢?我你就不管了?”
李金看着此刻准备纠缠不清的利亚,又瞥了一眼后视镜里黑车,打开车门说,“上来,一起走!”
利亚赶紧上了车,嘴里一直在发泄着李金说的那句话的气,“你让我呆在易胜的身边时,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她说着哽咽了,“你说让我给你做好辅助工作,说我是你的贤内助,还说要带我远走高飞······”
“别说了!”李金的目光一直在后视镜里的黑车上,“我现在不是带你走了吗?”
席月给张阳发着短信,告诉自己的位置,不想听身边两人的烂事情,声音却不停地在往耳朵里灌。
“是吗?不是我求着你不放你会吗?我早知道你骗我说让易胜签那份股权转让书是要带席月远走高飞,我当初就不该做这个事的!”
席月惊讶了,这些东西属于不该听的,可她却听到了!她难以置信地质问着眼前正慌乱地转动方向盘的男人,语气很不好,“李金,你居然这样不择手段,如此令人恶心的你居然还想着要和我共度一生?”
她气愤地声音愈发大了,“放我下去,我不会和你这样的人走的!”说着不断地扯着李金的握住方向盘的手——
“你在干嘛呀,放手!”利亚见情况不对也赶忙要去扯开席月的手。
三人在车上纠缠,张阳的车在后面紧跟着,他不断地打着席月的电话,席月却一直没接。正焦急地看着他们的快要失去方向的车撞向右道的红车时,车子又一下恢复了正常驾驶,而张阳的车也被甩在了后面,可下一秒钟,就在张阳眨了一下眼睛的瞬间,三人的车却被一辆黑车给撞出了护栏,车子翻飞而起,侧翻倒在地上,瞬间,滚滚浓烟。
张阳赶紧将车停在路边,还没走近,一股血流就从车边流出,等他到车前一看,整个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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