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可是自己的心上人啊。
她缓缓闭了眼,任由他的掠夺,偶尔回应他一番,更是得到更猛烈的攻城占地。
放下一些罢,邓娉想。
抱着自己的可是自己的心尖尖上人啊,她爱而不能,求而不得的人儿啊,就让她任性一次吧,就当做他其实也是心悦自己的,在他的温柔乡里沉迷一番罢。
想到这个场景,邓娉又是羞得满脸通红,可是云子破放开她还没等她站稳一个飞身就离开了。
自此再没来寻给过她,若不是唇上被撕咬破的血迹,她甚至觉得那不过就是一场梦罢了。
邓娉同阿诺说了个大概,也是说了绣作的事情,也是指明了将手帕送与了花蓉蓉。
阿诺沉吟,从哥哥非要她将玉坠子交与邓娉以及突然为绣作生气,不难看出哥哥是动了真情。
只是也怕那哥哥云子破向来未曾唱过儿女情意,压根都不知晓该如何处理罢了。
想到这,阿诺甚至有些嫉妒邓娉起来。
毕竟她的心上人心上有她,而自己呢。全心全意整个一生都用来爱一个人,得到的呢……
阿诺叹了一口气,可是哥哥非不愿承认,那她也不能擅自告知,从袖口摸索出了那枚玉坠子。
“嗯?妹妹要做什么?”邓娉有些迷惑,看着那坠子材质不一般,又是一朵祥云,墨绿色晶莹剔透,一看便不是什么便宜玩意儿,没准还是云家的传家宝,可是拿出来给她看又是为何呢?
“送与你的。”阿诺苦笑,却不解释,“哥哥说要我交给你的。”
生死之时更能记住一个人罢邓娉想,当年,她都跌下来悬崖,全是那一双手拉住了她。
她听到马车和马儿的声音都吓的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她不过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姑娘,而他也是恰巧出现在了她的生命的某一个人。
后来她无数次描摩他的模样,或笑或怒或嗔或冷,他的傲气,就算是只见了一面却是深深印在了她的心上。
可是再度见到,却是作为姐姐未来夫君这个身份。
有喜也有悲罢。
喜的是她终是知道了当时救她的是谁了,悲的是,知道了又如何。
后来她不止一次见到他。
气宇轩昂的骑在马上,着着盔甲,红色的披风招摇,眉眼凌厉,扫过天下人,就算是扫过她,也不过是冷冷的淡漠。
他不记得她了罢,他怎生会记得她呢。
可是那般冷漠的人,却唯独在那个他唤作阿诺的女子身上温柔停留。
那是他的妹妹,可是为什么她还是很羡慕很嫉妒。
那是她需要一直仰望的人,那是她永远得不到的影像罢了。
她从来都是个聪明的姑娘,可是在他身上,好像愚笨了不少,万事万物,只要同他牵扯上几分,她就再无选择能力。
可是他厌恶她啊。
她一直就觉得,他厌恶她啊。
“这是云家祖传的坠子,当年爹爹给我娘亲的,娘亲又给了哥哥,现在,哥哥说要我给你。”
阿诺将她的手拉出来,将墨绿色的玉坠子放与她的手心,冰凉的触感。
邓娉不明白。
“他,他为何要将这坠子……给我?”问起话来都是有些痴傻了。
“姐姐是个聪明的人儿,不会不懂。”阿诺笑笑。
对啊,她是个聪明的人儿,怎生会一直都不懂呢,不过是在面对他的人时候,不免自卑起来,不免觉得自己是配不上他的,永远不敢朝那边想着。
故意将一切都歪解了。
他若是对她无意,为何要日日守着她,又为何要生气。
只是她,以为他不过是羞辱她罢了,其实,他只是太骄傲了罢了。
邓娉的手心有些颤抖。
阿诺再度开口。
“哥哥过几日就要出征了,我想,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邓娉的手心还在颤抖着,握了握手中的玉坠子,犹豫了不过片刻。
镇定下了神情,脸上再无迷惑,再无挣扎,似乎是做好了决定。
“这玉坠子你不能给我。”
阿诺抬眉。
“为何?”
“我要他亲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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