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坤提着剑,一抬手就指着韩义,眼睛被火气烧的通红。
“威逼不成,害人投湖自尽,你可知罪?!”燕玄坤的剑指着韩义的胸膛,众人被这接连发生的事震的缓不过神来。
韩义也是性子鲁莽,说话不过大脑,一着急对着燕玄坤喊道:“是她勾引我的!易晚秋毒妇心肠,故意陷害我!”
燕玄坤一听诬陷晚秋,眼底已泛起杀气,“你,再说一遍!”燕玄坤的剑已顶在韩义胸膛。
韩义想到自己家族的势力,仗着燕玄坤此刻王位还未坐稳,不敢轻举妄动,便后背一挺,“她不过是王爷的弃妇,王爷何苦为此下贱之人而动怒?今日她勾引我不成反倒嫁祸,难保日后不会给再与他人苟且……”
“噗!”韩义话没说完,众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燕玄坤一柄利剑已经插入韩义的胸膛,尖峰从后背穿了出来。鲜血顺着韩义的嘴角流了下来,低头看看月光下明晃晃的长剑,眼中的疑惑不解还没来得及退去,人已经瞪着眼睛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
就在韩义倒下去的瞬间,燕玄坤的剑从韩义的胸膛抽了出来。尖峰指着地上,隐隐腾着热气的鲜血顺着长剑一滴滴滴落地上,隐没在嫩嫩的青草里。
正巧这时易晚滢过来,看到直挺挺瞪着双眼的韩义,胸前浸满鲜血,瞬间晕了过去。韩家兄弟回过神来,哭喊一声扑倒在韩义身边,连声叫了几声。
晚秋从湖里救上来,青衣一直在旁边为按压着,吐出腹中的水,才渐渐睁开眼睛,璘恪急忙将晚秋抱在怀里,轻轻叫了几声,晚秋才清醒过来。
“何苦救我!”晚秋浑身湿透,凌乱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脸上已分不清是泪还是水,沉压着心口的痛楚,说了一句便连着咳了几声,一双眼睛看着燕玄坤,一副狼狈不堪。
燕玄坤对上晚秋那凄楚的目光,心口狠狠的疼了一下,握着剑的手,又攥紧了几分。
伴随着晚秋这一句话说出口,易氏和韩家兄弟的心瞬间已跌入低谷。不需要再问什么,晚秋这一句话,足已为这桩事定形,果然,燕玄坤死死的盯着晚秋,晚秋咳的越厉害,神情越痛苦,燕玄坤的眉头就锁的越深。
众人知道的是燕玄坤杀韩义是因为韩义不知情况,一句苟且触碰到了燕玄坤刚刚撕开的伤口,但众人不知道的,却是燕玄坤对于易晚秋这份情肠。韩义一句“弃妇”,才是燕玄坤心中的要害。
“传本王令,木府包藏祸心,纵容木子奂和易晚滢苟且私通,韩义迫害闺阁小姐,特查封木府,任何人不得出入,即刻抄检提督府!”燕玄坤一字一顿,浑身散发出的戾气,让人不敢直视。
燕玄坤带来的随身护卫,得了燕玄坤的命令,很快便传令府外的亲兵侍卫,众多亲兵侍卫如鱼贯入,顷刻间便将木府搅个鸡犬不宁。
亲兵护卫,向来横冲直撞,更不用说是小王爷下令抄检木府,更加不会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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