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唇,将衣衫脱下,和衣躺在她身边。
出来的时日不多了,他是一国之君,在领国逗留本是秘事,既然事已办成多半,过几日,便要启程回国了。
眼稍掠到她,这几日有她的帮助便够了,本救她也是因着这事,事情成熟了,他与她便无瓜葛了,便像七哥说的,找个理由与她断了。
嗯,再过两日。
……
第四日,沈清依照约定,将那些货运出了京畿府,这人狡诈,竟想到了用泔水来掩藏,天朝京畿府,每日都会派人清理帝都所有百姓家的泔水,统一运出城外后一并处理。
也难怪当君陌尘他们问起时,他胸有成竹。
可让沈清万想不到的,是君陌尘早在昨夜之前便与慕容非墨通了书信,信中简洁,只写着城外明黄庙巳时等候。
沈清怎么也想不到,第二日在明黄庙收货的不是君陌尘他们,而是他们天朝的堂堂天子,慕容非墨此人诡谲多疑,若你同他说太多了,他许是不来,偏这几句,引了他的疑心。
非情被安置于马车内,瞧着迟迟而来的人物——
听纳兰说,是天朝的皇帝,可当非情瞧见他时,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一个清逸翩翩的男人,是一国之君。
面冠如玉,凤眸飞扬,他的容颜比女子还要隽秀,偏偏在眉宇间隐着抹愁恨。非情挑开帘,初次瞧一个男人这样久,一匹骏马,一件长衣,他如归隐山间的侠客飞尘而来,扬起的笑仿佛能将所有都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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