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疼痛让她无心思与他闹下去,君陌尘将银针取出扔到旁,瞧她额心的汗,抬手为她拭去,抱起她来,说道:“那针我用了三分力,若不及时取出,会很麻烦,你忍下,咱们回城。”
“为何要拦我,为何又要这般对我好?”她窝在他怀中,垂着眸轻声问,君陌尘听后一笑,答道:“洛非情,你的身份是个奴,难道你还不明白?”
是了,她明白,她于他,于天朝皇帝,不过是最微贱的小奴,又凭何去拦他的马,又凭何去质问他?
那个关于清濯的梦,早就在告诉她了不是吗,不要去找,不要去问。
再也不言一语,之后的她便老实于他怀中,他们返回了城,进了屋,她瞧着他为她包扎伤口,为她消毒去炎,眼眸寂寥,整个人形如石雕。
这一晚,她没有在等他回来,而是占据了整张床,君陌尘回来时瞧见满屋的纸张,拿起来看,她竟然主动在学字。
很多东西变了,唯有当局者不知。
当天边的银缕照耀整个大地时,一夜未眠的他守在桌边,盯着那张熟睡的容颜出了神,他知道,第五日了,明日,便启程回后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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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欣语轩等候了一上午,终于得到慕容非墨的飞鸽传书,上有沈清招供的结果,他笑,慕容非墨办事果是迅速,不出一晚,竟让沈清招的如此详细,这其中动用了什么,便可想而知。
阿跳已在收拾细软,白景然得到了两瓶魅香准备回京研究,七爷君奕萧打点周围,将非情的赎身钱交予祁老板,独他立在院中神思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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