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掌伸到头顶拉过阿笙的手,埋在自己的脸下,他亲吻着那只没有温度的手掌,啃咬着,咬出一个个的牙印,然后又挨着个的去用嘴唇抚摸。
最后又把?涕眼泪一起擦在上面,像个任性的孩子,而阿笙之于他也像个母亲,他伤她弃她,最后还是要去找她,她恨他怨他。转过身去背对他,但最后还是要把他拥进怀里。
“我是流产了吗?”阿笙气息微弱的问陆黎川。
陆黎川还是将脸埋在她的手掌里,很久以后,闷闷的声音。“不是。”
他抬起头,眼睛还红着,两只手颤抖着忽然就俯身,凶狠的亲吻上阿笙的嘴唇。阿笙启开双唇,纵容着他。
很久后,陆黎川终于离开,巨大的后怕让他的声音发颤。“你是宫外孕,输卵管破裂了,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阿笙扭头,望向窗外,失落的眼神,她只是想着。“。”
从来无缘的孩子,说不出的心情。
阿笙再转过头的时候,忽然就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老了?”
在阿笙眼里陆黎川还是那张脸虽然熬了一晚上,神色是憔悴了一些,但就是看着眼角眉梢不对劲了,一股风霜之意隐隐在这张脸上出现了痕迹。
陆黎川跟不上阿笙的思路,一时楞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笙却烦躁的抬抬手说:“快去收拾一下。去弄干净了再来。”
陆黎川愣愣的看着阿笙,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说:“一会再去。”
阿笙皱眉,“你是怕我死了吗?”
陆黎川好脾气的给她掖好被角,温声道。“你再睡会吧,你睡着了,我就去收拾。”
阿笙抿着嘴角凝视他,陆黎川让她看。哄着她,“不生气行吗?看不见你我会害怕。”
阿笙终于妥协的闭上眼睛,黑暗最终夺走了她的意识,陆黎川握着她手不敢松开。
阿笙沉进甜乡里很久。久到当她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又是清晨的时光,久到陆黎川几次找医生来确定他的情况,医生告诉陆黎川。她其实只是睡着了,整整24个小时的毫无原因的昏睡。
阿笙醒来精神明显的好了很多,没有梦境的沉睡,多少年沉积下来的疲惫,当她放下后终于得到了完全的休息。
阿笙再次想来看久陆黎川,他明显干净整洁了很多,坐在她床头的椅子上,眼睛望着她,看见她慢慢的睁开眼睛,脸上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虚弱而疲惫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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