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样静默了许久,秦牧遥也选的差不多了,有些累的找了个干净的酒桶,坐在上面,肚子很不自觉的发出咕噜咕噜叫的声音。
她无奈的叹口气,随手拿过瓶酒,熟练的启开,仰头喝了几口。
嘴角边溢出些许红酒,蜿蜒流淌,在她白皙雪嫩的肌肤上,至胸口而下。
性感***,盛臣宥看在眼中,深深的喘息,感受着空气中红酒的香醇和她身上所散发的淡淡幽香。
“喂,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来就是想这样一直站着?”
秦牧遥魅眸婉转流光落在他的身上,唇边带着有些勾人的浅笑。
努力克制的体内浴火在瞬间炸开,淹没了他最后的理智,盛臣宥一个箭步冲过来,秦牧遥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长臂捞住,抵在了酒桶上,嗓音低沉的道,“你还会走吗?”
秦牧遥有些吃惊,一时没反应过来,吃喃的道了句,“你说什么?”
盛臣宥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弄得秦牧遥一时大脑空白,刹那间反应过来后,微微笑笑,从他怀下挣身出来,“不会走了啊!”
慵懒的抓过那瓶启开的红酒,仰头喝了几口,又说,“这里不是我家嘛,房产证上也有我名字,我为什么走?走又去哪里?”
她淡淡的,说的好像开玩笑,一点也不当真。
盛臣宥眸光阴鸷的看着她,“你当真?”
“当然了!”秦牧遥点头如捣蒜,喝酒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淡淡的两抹酡红晕染开,眼神有些空洞的注视着地板。
他狐疑的看着她,眼神慢慢的眯了起来,“你和陆放分手了?”
说到陆放的名字时,秦牧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下。
她在选择回国的一瞬间,也就等于放弃了那个叫陆放的男人。<div id="ad_250_left">
秦牧遥别过脸,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酒。
味道有些复杂,辛辣的酸,甘醇的甜,还有些浓厚的咸和淡淡的苦……
一时她心里五味陈杂的,故意的侧过身,不想让盛臣宥看清楚什么,或许,他认为她已经不爱他了,或许,他早已认定他和陆放之间不清不楚的,背叛了他六年。
但事实究竟是怎样的,秦牧遥已经懒得去解释了。
在他心中,她的解释,就是欲盖弥彰的掩饰。
那样的心酸苦痛,秦牧遥已经不想再回忆,更不想重新经历。
所以,误会就误会吧!
秦牧遥端着酒瓶,仰头,又灌了自己几大口。
没等喝完,就被盛臣宥夺了过去,她呛了口酒,在酒瓶被夺走的一瞬间,嘴里喷出一口鲜红的酒液,咳嗽许久。
看着她单手支着酒桶,不停的咳嗽,盛臣宥眸光越陷越深,有些心疼的伸出手,却在即将碰触到她的一瞬停住——
犹豫的手指发颤。
秦牧遥也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慢慢的站起身,盛臣宥伸出手的手为了不显得突兀尴尬,下意识的插回了裤兜,淡漠的瞥着她,凉薄的薄唇扯出了一道略显讥讽的弧度,冷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喝酒了?”
拿着她喝的那瓶酒,就着她喝的剩了半瓶的红酒,喝了两口,“你说你坐牢了,为什么?”
“你想知道?”秦牧遥抬眸看他,唇角带笑,双颊上有淡淡的酒红,单手撑着酒桶,“为什么?”
盛臣宥放下酒瓶,皱眉,“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想知道?”
她嗤笑了一声,凉薄的勾起了唇,“我们的离婚手续还没办理呢,现在在法律上我还是你的丈夫,难道不应该有权知道吗?”
他的俊脸在她眼前逐渐放大,目光越发的疏离,清淡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趁我还有耐心,快点说。”
秦牧遥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似深潭一般不可触摸的眼睛,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么一丝深情在里面,话刚涌到嘴边,下一秒,意识又飘回了六年前,惨不忍睹的记忆,再次席卷着她的大脑。
女人,一次犯蠢,只能说太单纯,第二次,就傻了。
而此时秦牧遥的年纪,她不想当个傻子。
被男人玩的团团转的傻子。
尤其是让她说出那段难于启齿的过往经历,坐牢,诈欺犯,多么不光彩的过去,说出来,可能也只会招他的鄙夷和唾弃。
“怎么不说话?”
盛臣宥看她还不说话,右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摁在酒桶上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灵舌撬开她的贝齿,强势的探入她的檀口之中。
她口中红酒的香醇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直接扑入他的心脾,有些醉意的眩晕。
秦牧遥有几分眩晕,下一刻,却感觉到了疼痛。
他吸住了她的舌头,用力,疼痛蔓延至头皮,秦牧遥疼的眼圈发红。
盛臣宥根本不是吻,只是单纯的宣泄。
秦牧遥有些吃不消,下意识的用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从而推开了他。
盛臣宥意犹未尽,虽然松开了嘴,扫了眼眼圈发红的她,眸光深沉的笼罩着秦牧遥,“告诉我,因为什么坐牢的?”
她倏然耸肩一笑,呆着氤氲的大眼睛闪亮的看着他,很有深意的轻笑,“是不是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既关心,又深情?”
似在回味刚才的吻,她闭上眼睛想了想,睁开漂亮的美眸,纤细的手指拂过被他吻疼的唇边,又道,“臣宥哥的吻技果真一流,看来这六年,你的经验累积了不少呢!”
“不想回答,就用这种借口敷衍,是不是太烂了?”他倒是不怒,面上隐约的还带着意料之中的笑意。
秦牧遥深深吸气,转过身,坐在了一侧的小酒桶上,晃荡着纤细的两条长腿,“看来臣宥哥的变化才是最大的,变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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