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和和好,先处理清楚你的那些男人!现在的你,让我觉得恶心!”
盛臣宥走后五分钟,秦牧遥收到他发来的信息。
内容如上。
恶心,是说她的。
哪里恶心了?她只是接了金浩的一个电话,和他与沈流郁彻夜滚床.单相比,她的所作所为又能算什么?
这是可笑,还和她说什么背叛!
当年,他不顾她,义无反顾的和沈流郁暧昧不清,出出进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过背叛呢?
时隔多年,她还始终孑然一身,而他呢?身边的莺莺燕燕恐怕她十个手指脚趾都数不过来了……
就这样,还有什么资格和她提背叛!
去***背叛吧!
秦牧遥抓过那瓶酒,猛喝了一统,剩下的连通酒瓶摔在了地上。
听着玻璃敲击地面,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还觉得不解气,又踢倒了几瓶酒,直至玻璃划伤了大腿,鲜血涌出,感觉到了疼痛,才勉强罢手。
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看着地上放置的十几瓶红酒,秦牧遥爬起来,找了个小木桶,把酒全部放进去,之后抱着出了酒窖。
进了客厅,气喘吁吁的秦牧遥着实把苏云吓了一跳,她急忙过去搭手——
“太太,您大可吩咐我的,没必要亲自做,累坏了可怎么得了?”
“没事的……”把酒桶交给苏云,她累的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的擦了擦额上的汗,随着吩咐道,“这里的酒,全部拿浴室去,等下我要泡个红酒浴……”<div id="ad_250_left">
苏云楞了下,接连点头,“是的,太太。”
“再去打电话请个发型师,和美甲师,最好再请个按摩师……”
秦牧遥脱了鞋,赤脚踩在地板上,一边朝楼上走一边吩咐说。
抱着酒桶的苏云再次愣住,诧然反问,“现在吗?”
“对,现在,”停顿一下,看了眼时间,又补充说,“要女的,而且时间晚了,报销打车费,佣金翻倍。”
苏云听的楞楞的,一脸纳闷的看着秦牧遥上了楼,然后匪夷所思的转身去打电话。
如果不是盛臣宥特别的叮嘱,苏云真的懒得伺候这个奇怪的小太太,简直就是个怪咖。
要弄头发,要美甲,按摩的,为什么不白天去弄?又不是没时间,也没有工作,天天还很少出门,古里古怪的……
带着满腔的不满,苏云还是请到了技师,并预约了时间,她留在门口迎接。
说到了时间,秦牧遥还真没时间,更没有可以浪费的时间。
都说时间是海绵里的水,只要你挤一挤,时间总是有的,但对于秦牧遥来说,她就算把这块海绵挤破了,也恐怕挤不出来多少。
所以才要抓紧一分一秒。
女人嘛,总是要美一美的,尤其是在心爱的人面前。
沉浸在布满红酒的浴缸里,想到了盛臣宥说的话,秦牧遥不禁叹气的皱起了眉,心,像被什么利器狠戳,疼的说不出来。
发泄的拍打着水面,激起水花无数。
那鲜红的液体,漫延着雪白的身躯,缓缓而流,异常刺目。
她赤着脚,慢慢的离开浴缸,任凭血红的红酒淋满全身,随手抓过宽大的浴巾,快速的裹在了身上。
走出浴室,苏云请来的美发师和美甲师已经到了,她微笑的请他们进了卧室。
年轻的美发师是个很漂亮的美女,因为很晚了的缘故,还带了男朋友做护花使者,看着年轻的小情侣情投意合恩爱的样子,秦牧遥换了衣服站在更衣室门口,微微的笑着,感觉年轻真好。
可以无所顾忌的爱任何人,无忧无虑,不像她,瞻前顾后的,还有那么多的误会,想解释,却无从下口。
“太太,您的发质可真好,发丝轻柔又很有弹力,考虑要不要烫个发型呢?”发型师建议。
秦牧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应和的笑着,眼眸却空洞无力,轻轻的抚摸着长发,唇边挂着苦笑,再好的头发,也耐不住病情的恶化。
她笑着点了点头,“好啊,烫吧!”
发型师急忙推荐参考的发型,开始为秦牧遥量身定制,一对情侣开始认真的忙活起来。
能留长发的时候,已经不多了,秦牧遥感叹的皱着眉,单手搓揉着眉心。
美甲师坐在另一边,为秦牧遥的十指做着彩绘,精细的不得了。
一晚上,苏云在卧室门口不停徘徊,时而侧耳倾听,时而试图通过小的门缝窥探里面的情况,一直到天快亮了,卧房里才传出了动静,之后发型师和美甲师领了超过月薪几倍的酬劳,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然后,苏云下了楼,打电话——
“先生,太太一晚上把理发师请到了家里,做了头发和指甲,刚刚才休息……”
听着那边说了两句,然后苏云谨慎的点点头,挂断了电话,这才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似得,彻底安心回房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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