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姑爷没有计较,只是在院门外转身,浅笑吟吟的说:“本王给你时间准备,看你如何治本王!最好是更进一步,如果可以,本王不介意引诱你!哈哈……”而后在小姐恼羞成怒的又一声啊下,步调很是轻快地再没有回头,转身走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听见,雅竹真的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耳朵聋了。那真的是大辉战场上不言苟笑,冷漠狠戾的杀神荨王?从来不知道他会笑,还会好心情的和小姐调那个情!不过这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吗?
“干什么的?”洒扫婆子忽然粗声粗气地说:“给我们王妃请安?这都马上要午膳时间了,三位姑娘在府上也已经有年限了,不会不知道请安要赶在早膳之前吧?”
雅竹收敛起自己的心神,对雅芳说:“我去院外面瞧瞧怎么回事,你看着小姐。”
“好,雅竹姐姐放心去看吧,王妃这里我会仔细看着。”雅芳收起了手中的绣品,起身向内室走去。
雅竹掸了掸衣裙,缓缓地走出去,正看到被自家小姐赐住暖香阁的三个人,穿得花枝招展,和洒扫的婆子纠缠。眸子里的厌恶和戾气一闪而逝,雅竹唇角裂开一抹微笑,走上去淡笑着说:“哟,我还以为谁那么不知趣,吵吵嚷嚷的,原来是暖香阁三位姑娘。”
腊梅眸子里的凌厉一闪而逝,迅速地掩帕巧笑着说:“哟,原来是王妃姐姐身边的大红人雅竹姑娘呀!雅竹姑娘不愧是姐姐身边的得力丫鬟,长得端是貌美如花,真的是羡煞我等!”
冬雪咬牙切?,直接怒目而视:“雅竹姑娘哪怕是王妃身边的红人,也该懂得尊卑,见到我们非但不见礼,还口出侮辱,待会儿我就去问一问王妃姐姐,按照府规雅竹姑娘是不是需要重打三十大板子!”
“姐姐?本宫的妹妹槿芬、槿芳还有槿柔什么时候来王府了?”莫槿芯在雅竹出远门的时候,也已经无聊的扶着雅芳的手,袅袅婷婷地迈出了脚步。既然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扑蝶她不屑,荡秋千她感觉幼稚,练琴她没兴趣。那么,就遵循正室夫人的潜规律,逗逗小妾姨娘们!
“参见王妃娘娘!”洒扫婆子以及雅竹,腊梅、冬雪、夏荷三人当即福身,?声道。
莫槿芯没有叫起来,而是审视地把眼神放在了三个暖脚婆身上。洒扫的婆子倒是恭敬地,规矩地如老僧入定,丝毫不动弹。至于雅竹会武艺,保持一个姿势那么久,也是小菜一碟。而三个暖脚的就不是那么自在了,不一会儿,三个人额头噙满了细密的汗珠。 c≡miàoc≡c≡阁c≡
终于冬雪忍不住了,抬头咬牙唤道:“王妃姐姐¦”声音充满了委屈和压抑,眸子里泫然欲泣,活脱脱一个林美人在世。
莫槿芯闻言浑身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没好气地说:“就这样便忍不住了?本宫何时多了你们三位妹妹了?你们只不过是王府的奴婢,还签了死契,有什么资格与本宫称姐道妹?人不怕长得丑,最怕愚蠢还不自知,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姚嬷嬷这个时候携两名丫鬟、两名小厮前来,将莫槿芯最喜欢的贵妃榻放在了柳树下。小厮门将茶几放在了贵妃榻面前,丫鬟们便将托盘里的瓜果点心小心地放好,福了福身道:“奴婢等告退!”
姚嬷嬷走上去说:“小姐,天气有点干燥,您赶快去树荫下面躺下歇着。至于这些个不要脸皮的蹄子,交给老奴,一准儿把她们给治好!免得有事没事来给您添堵,没得影响了您用膳的心情!”
“姚嬷嬷这话也忒诛心了!”一直闷不吭声,安静的夏荷忽然抬眸,伶牙俐?的说:“奴婢三人虽说还没有什么名分,但当日王爷可也是当着全府上下摊开来说了,并且单独将奴婢三人分在了暖香阁,还给奴婢三人每人拨了一个丫鬟伺候着。姚嬷嬷你一个婆子,却敢对王爷的女人指桑骂槐,王妃口口声声规矩,那姚嬷嬷此番作为王妃觉得触犯了规矩与否?”
“你这个小蹄子!”姚嬷嬷被夏荷一番质问气得老脸涨红,并非她没有词语反驳,关键在于夏荷抓住了重点。她们哪怕没有名分,只是通房丫环,依然是澹台荨的女人。夏荷捉住了这一点,饶是姚嬷嬷吃了那么多盐,也无言以对。
莫槿芯嗤笑一声说:“不过是一个通房,相公的宠物罢了,还真厚颜无耻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女人?嘁——亏得你知道是女人,穿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还以为是红楼楚馆里卖肉的鸡呢!本宫就是拿规矩说事,姚嬷嬷乃本宫的乳母,本宫姑且要给她三分薄面,你们这般落她面子,是自诩比本宫高贵还是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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