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槿芯左右看了一下,抓起了一只鸡毛掸子冲出去,指着面前的侍卫吼道:“那你告诉本宫,昨儿个晚上可有可疑之人在朝晨园晃悠着?”
侍卫眉心一跳。立刻垂着头干巴巴的说:“回王妃,属下与兄弟们彻夜未眠,一直警醒地注意着朝晨园的安危。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绝对不会避过属下的眼睛。昨儿个夜里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除了咱们王爷光顾朝晨园,不过这个请恕属下无法相告啊!
“完了!”莫槿芯手中的鸡毛掸子,目光呆滞,嘴巴里念念有词:“不会是,那个采花贼武艺太过高强,你们没有发现吧?”
“王妃请不要担心,属下的武艺绝对不会让这样的宵小之辈擅入王府!”王府都进不来,何况是朝晨园?哎哟王妃您是不知道啊,主子为了您的安危,那是命令多少王府暗卫暗中守候您的朝晨园啊!经历了那一次您被掳走,主子恨不能把影卫们都派去全天候保护您!
“你还敢大言不惭说这句话!吹牛皮不需要打草稿啊?”莫槿芯没来由发怒:“昨儿个晚上我屋子里都出现采花贼了。他都留下了确凿的证据向我耀武扬威炫耀着呢,你还敢说凭你的武艺连王府的门都入不了?你叫什么名字,报上来!”
侍卫浑身一个寒噤,委屈地说:“属下赵兴,请王妃恕罪!”语毕,跪了下去,一副任您处置的模样。总不能把王爷给供出来,不然受到的处罚更加严重啊!可是属下冤枉啊,王爷,事后您可要给属下一个奖励呀!
“出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就听到你咋咋呼呼的乱吼乱叫!”熟悉冷漠的声音响起,莫槿芯有点儿喜极而泣,直接冲了出去。一头栽进了来人的怀中,溢满泪水的眼睛看向来人,委屈且惊惶不安地说:“都是你的错。昨晚上不回来,害得我被采花贼光顾了!”
澹台荨适时地接住了她,蹙眉看着她一脸的怒容。本来下了早朝,是打算直接去书房的。却忽然想看看她。便一路径直来到了朝晨园。孰料在院子外面就听到她的怒吼声,禁不住蹙眉谁敢违抗他的命令,给她委屈了。想不到居然是因为昨晚上自己留下的那句话,不过这件事他是怎么也不会承认的。
“好,本王的错。你先别哭。”澹台荨看着她鲜少露出这种泫然欲泣的模样,当即温言安慰道:“走,进屋里再说。”搂着她进了屋子里,并转眸看向了出来的侍卫,得到眼神暗示后。心里有了谱,便抱着她坐在了贵妃榻上询问:“可用膳了?”
“还没呢,我屋里都被采花贼来无影去无踪光顾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啊!”莫槿芯说白了也是女子,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委屈的扯住他的衣襟说:“你怎么当一家之主的?自己王妃屋子里都没法保证安全,你让我怎么安心住下来?我不管,我要回娘家去!呜呜……”
澹台荨看她说哭那眼泪就跟下毛毛雨一样,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心里面禁不住心疼万分。拍着她的香肩用从未有过的柔和道:“乖,别怕,不是有相公在吗?本王的府邸怎么会是宵小之辈来去自如的地方?真要是这样,你家相公我还能好生活着?”巨妖女圾。
“真的?”莫槿芯也是惊惧之下,失了分寸。此时听到澹台荨的话,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蛋,吸了吸?子说:“你骗我!我明明记得我画画的时候,只写了上面这些话,这下面的话分明就不是我写的啊!你过来看看!”
说到这里,莫槿芯立刻扯起了他的手臂,拽着他来到了案几边。指着下面那些话,扁着嘴说:“你看上面是我的簪花小楷,这下面的字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男子之手!呜呜,亏得我刚刚还深信不疑,真的相信没人敢擅闯王府呢!”
澹台荨一眼看到自己提的那几句话,就暗叫一声:糟糕!怎的把这几句话给忘记了呢?唉,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现如今他不能自己承认,要么就她莫槿芯自己去发现!“咳咳,总之你要相信相公,反正不会有人威胁到你的安全问题。至于这个,呵呵,这个人王府的人都认识,他对你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那就是说他故意写这几句话,讽刺我喽?”莫槿芯挑眉,胡乱一把擦掉眼泪,瞪着澹台荨说:“哼,蛇鼠一窝,没有胆子当着我的面说我,专门等我睡着了才来发泄!我看这人要是个女人,就是擅于搞阴谋诡计,闹得家宅后院不得安宁的红颜祸水!要是男子嘛,哼……”
“怎样?”澹台荨故作一脸的不在意,装作好奇地问道。<div id="ad_250_left">
“怎可能会是男子?你脑子进水了?既然你都说他没有恶意了,这个朝晨园我的卧室里,除了你还有谁会随意进出?”莫槿芯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了他说:“既然没有什么安全隐患,我好饿相公,你不如留下来一起用膳?我看你朝服都没有换下来,是不是下了早朝就来看我了?”
“你知道就好!”澹台荨难得红了脸,干咳一声说:“吩咐下去,让膳房不必给晚凉苑摆膳了,本王留在朝晨园和王妃一起用膳。让膳房直接把膳食传来,另外嘱咐下去,多备几道王妃爱吃的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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