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对苏瑗并没有太多敌意,但现在却有说不出来的厌烦。我理解那种爱一个人放不下断不掉的情感,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以死相逼这到底是爱还是报复?
回到卧室,凌晨三点才入睡的江树此时睡得正香,我看着他疲惫未消的睡颜,打消了让他起来想办法解决的心思。其实这事若是让江树来解决,我估摸着也就是用钱。可在信息传达严重发达的今天,想要阻截一个已经发布出来的消息,有时有钱也不一定能摆得平。
我对着镜子换了套衣服,化了个清新的淡妆,这阵子因为跟江树同进同出,心情开阔,我的气色好了许多,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也有了几分妩媚姿态。当我以这样的姿态躲过媒体记者出现在苏瑗病房里时,她正被经纪人数落得痛哭流涕。看到我来,愣了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敌视我:“你来做什么?给我出去!”
我无视她,径直朝她的经纪人说:“我是来找你的。”
在上一次苏瑗假借车祸住院时,经纪人曾见过我一面,自然知道我是谁。她笑了下,消瘦的脸上浮现一丝精明:“找我?”
“嗯,找你,可以出来谈一下吗?”
经纪人看了眼苏瑗,跟我出来。
“我叫杨淇,是江树的老婆,你对我其实不陌生的,是吧。”医院走道的尽头,我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微微生硬。
她眉眼里有些许不被尊敬的不耐烦,问道:“别绕弯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瑗自杀的事媒体已经报导出来了,我相信这回应该不是你们的炒作。但我希望这一次你们能把她说成是一场炒作,这对苏瑗也有好处,她的电影马上就要上映了不是吗?”
经纪人看着我,双眸有几许锐利锋芒,片刻,她轻笑了下说道:“这个要看苏瑗本人的意思。即使不说是炒作,这个话题依然能对即将上映的电影产生关注度。更何况,她要不是真心爱江树,也没有勇气吞下那么一大把安眠药。我得尊重她的意见。”
这是明显的太极推托,但我并不以为意,因为我能猜出她的心态,对江树无能为力,对苏瑗怒其不争,对我并非敌意深重,但要她照我的话去做,即使她本有这意思,现在听我这么一说,估计也会反弹。就如同她现在似笑非笑的挑衅神情。
我了然般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朝向她,说道:“你不用跟我提她有多爱江树,我只想告诉你,不管有我没有,江树都不会再给苏瑗机会。她这样一直纠缠下去,到头来吃亏的是她自己。你是她的经纪人,这么多年为她鞍前马后地张罗,你该知道现在才是她事业的起步。她的身上还有很多的商机,离开江树,还会有更大的发展。所以我真心希望你能站在为苏瑗好,为大家好,也为自己好的立场把这事消除下去。这里头有五十万,密码是六个零,我开通了非证件取款,你随时可以取现。条件便是请你说服苏瑗对外澄清她自杀并非为情所困。”我说着拿出包里预先准备好的银行卡,塞到经纪人手里。
经纪人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招,懵了下便把卡往回推。我哪会让她得逞,捉住她的手一改刚才的强势,推心置腹地说道:“你别误会,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跟你对苏瑗的关爱完全不冲突,其实你心里也明白怎么做才是对苏瑗最好的,对不对?”
经纪人怔忡了下,我随即松开手说:“我去看看苏瑗。”然后撇下她头也不回地往病房里去。
苏瑗见到我回来,冷哼了一声。<div id="ad_250_left">
我轻笑了下站到她的跟前,趁她不备,陡地做了件十分疯狂的事,用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唔……”苏瑗奋力挣扎不停,尖利的指甲在我手臂上挠了好几道血印子。
我不为所动,直到她脸色渐渐涨红,预备翻白眼时,才松开了手。
苏瑗一阵咳嗽,跟着起身反扑过来,可因为洗过胃的关系没两下便躺了回去,表情痛苦不已,嘴里却不甘示弱地骂道:“神经病,疯婆子,你还想杀了我吗?江树怎么会看上你?……”
我漠然看她,等她骂得差不多了,才冷不丁地问她:“苏瑗,如果刚刚我把你掐死了,你猜江树会是个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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