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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节 一声吼叫,吓退两个小偷

“你怎么关机了?你知不知道我打了你多少个电话,有多担心你。”我一坐上车,钟鱼便质问起我来。

我回道:“想冷静下,怕被吵到,所以关了。”

“你冷静后的结果是什么?你跟他提了吗?”

我沉默,钟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怎么说你好呢,外头把他俩的事都传遍了,你却躲起来睡大觉。你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我提了下。”我嚅嗫着说。

钟鱼眼里陡然光亮,惊喜道:“你真提了?”

我点点头:“江树没答应。”

“只要你提了,我就能让他答应。”钟鱼呡了呡唇,铿锵有力地说道。

我呼吸陡然一窒,惶恐道:“其实我昏睡了一天之后,突然感觉自己没那么恨他。我还没有完全想好……”

钟鱼眼里的光芒又暗淡了下去,我内心生出一种强烈不安,总觉得自己给了他错误的信号,必须得纠正过来,我说:“钟鱼,我很感激你那天替我出气,可婚姻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不要再插手?”钟鱼神情渐渐变冷,沉默了好一阵子,又换了语气说:“行,我不会再插手了,我也没你想像的空闲。”

我怔忡,无言以对。钟鱼将车子开得飞快,没大会就到了银行。银行人员听说我要提五百万现金,想也没想地拒绝道:“这不可能,现在都已经快三点了,我们就是到其他行调钱也来不及了。”

钟鱼像是早料了会是这结果,这下又不急了说:“那就明天再来取吧。先预约。”

我哪会不知他的心思,抢过他手里的钱包,随便抽出一张银行卡,对柜台说:“把这里头的五百万划到他这张卡里。”

办完这事我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了。回头看钟鱼,他却冷着脸没有笑意,走出银行时突然将我拉进怀里说:“氧气,这种不再相欠的感觉,真的好差劲。”

我恍然,内心萦绕着淡淡的失落。从起初被他丢弃时的锥心伤痛到现在彻底不再相欠的淡然失落,这期间他依然是他,我依然是我,改变的只有时间和心境。<div id="ad_250_left">

我拒绝了钟鱼送我回去的提议,招手挡下了出租车,跟司机师傅说了回家的地址。他没听清楚,在市区里绕了一通后,停到了一个名字相近的小区。知道错了后又以要交班为由,不负责任地不管我了。之后我挡了几趟空车,对方一听我要去的地方都以路太远来不及交接班为由将我拒载了,弄得我不得不认命地去找公交车站,然后发现站牌的名称竟然是‘原冰冰工厂’!

我的思维一瞬间被拉到儿时的情景,一些模糊景象慢慢替代现有的各类新潮建筑物,我的眼光四下搜寻,最后看到一处不太起眼的巷口,上面‘冰冰饮料’四个大字已落满了灰尘,堆积出了厚重的年代感和沧桑感。

我不由自主地走近,记忆里那个繁忙的工厂大门如今怎会沦为这么窄小的巷口。二十年来没有江家凉茶的供给,冰冰饮料又会是个怎么样的光景?

我犹如回乡的游子,带着满腔赤诚踏进了工厂的门。这里已然不复当年,一切事物都泛陈着苍老的故事感。生锈的铁门,浓绿的广玉兰,两幢破旧的房子,以及一个正在房门口整理着一堆回收废旧物的老人。

老人听觉不太好,我连叫了几声他才抬头,眯起浑浊的视线将我打量。

“这里以前是冰冰饮料厂吗?”我蹲到他的身边,端着笑脸,小心地问。

老人点头以示回应,继续手中的活计,一个一个铝制易拉罐被踩扁,塞进了手边的麻袋里。

我又问:“那您知道职工大院在哪里吗?”见老人疑惑地看着我,我又补充道:“我小的时候在这住过,还在花圃里种过一株葡萄树。我想看看还在不在。”

老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下巴朝某个角落里努了努。我顺着一看,果然看到一株粗壮的葡萄藤蔓已经攀上了房顶。原来这里就是职工大院!

我欣喜地跑上楼,寻着记忆找到了我曾住的那套房子,似乎现在里头还有人住着,打扫得很干净。

我敲开门,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告诉我,冰冰工厂早已经不在了,职工宿舍因为房产政策的改革,这里的房子划归了个人,所以保存了下来,但现在他们也正等着拆迁。

我想她也许会认识我的父母,于是一激动问道:“这么说,你以前也是冰冰的职工?”

女人摇头说:“我不是,这房子是我后来买的,楼下那个捡破烂的哑巴老头是的,他对冰冰有感情,厂子倒闭了也一直没走。”

倒闭?我惊怔不已,心头沉重,真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当年尚不为顾客知晓的江家如今早已名声雀起,而承载着一代人记忆的冰冰却已凋落至此,或许除了楼下的老人和公交站台名,再不会有人记得它曾经的辉煌。

我从楼上下来,院里不知何时已多了道挺拔的身影,沉默着略显压迫地站在老人身边。

老人罔若未见,低着头安心定神地继续踩瓶子。

那道身影站了莫约了两分钟,终于在老人预备踩脚下那只‘杨树’时,冷着声音说道:“那不是铝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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