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震不已,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走得动。”说罢,咬牙就往前冲。江树跟了上来,伸手扶在我的胳膊下,沉默着扶着我离开酒店。
回到家后,江树进到卧室找出睡衣就要往外去,我心莫名一冷,抓住他说:“你不在这儿睡吗?” △≧miào△≧△≧gé△≧
他看了看我,又抬眼瞄了瞄床,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你想让我在这睡?”
我闻言松手笑笑,告诉自己,虽然我们曾一致对外,但那是在外人面前,真实的我们可不是那个样子。
江树见我松开了手,扯了下嘴角,转身出了门。我进到沐浴里洗了半天才算把那层增白遮瑕的化学物质彻底弄干净。躺到床上,又细细回想了一遍今晚的点滴,侧头再看看身边空空的半张床,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悲哀来。
我本以来这种情绪很快就会下去,可没想到它顽固很,一次次浮现,清晰又深刻地向我传达一个事实,江树只是在利用我,为杨树的推广铺路。
我越想越睡不着,起身下了床鬼使神差地出门直奔书房。书房门微敞,透过门缝能看到江树正从盥洗室走出,一身领口敞开至腰部的真丝睡袍,将他衬得性感且慵懒。他走向书桌,拿起震动不止的电话接了起来。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冷冷一笑,说道:“他能想办法说服主编让他替代李记者出席,说明他就不简单,你不要被他的话给迷惑了。苏瑗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会不了解?她不会做这种蠢事。我给你个线索,你去打听下a市最近很火的那个企业家新贵。听说下个月,他们也有凉茶上市。”
江树说完挂断了电话,人往转椅上一仰,捏了捏额角,做了次深呼吸,思索了下什么跟着又猛地起身,一改慵懒状态,像打了鸡血一般快步朝门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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