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危机就像是一段小插曲,化解之后一切继续照常进行。等到九点左右,发布会正式结束。江树在酒店一楼给记者们安排了一场小型酒会,拥着我与众人推杯交盏,碰到有人要敬我酒,他都一律嘻笑挡回,整个过程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送完最后一名记者,江树打电话叫老汪来接我们。我则顾不得保持形象,一屁股瘫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再也起不来。
从七点到现在,我踩着至少十公分的高跟鞋,保持直挺的长颈花瓶姿式已将近六个小时,腰酸背痛暂且不说,要命的是脚后跟磨出的血泡,那叫一个钻心的疼。人前我没办法只得笑脸忍住,现在人走了,我撩起裙摆看到那又鼓又亮的血泡直想放声大哭。
江树打完电话,酒气微熏地走过来。我怕他看到忙放下裙子若无其事地问道:“老汪来了吗?”
江树点点头,在我身边坐下。
褪去发布会上似真似假的亲昵,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此时油然而生,硬生生地亘在我们中间。江树说:“今天晚上真是谢谢你。”
我苦笑,回道:“不用客气。”<div id="ad_250_left">
这样之后,我们便没有了话,好在没大会老汪出现了。我赶紧穿鞋,起身时碰到了血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江树忙掺住我,问道:“怎么了?”
“鞋跟有点高,我站久了有点累。”我忍住痛回道。
江树望着我,末了把手臂搭着衣服丢给了老汪,然后说道:“我背你吧。”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