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一颤,差点将虾球抖落。为了演好这出恩爱戏,他到是真豁出去了。我要是不配合……,不,我根本就没胆不配合。
我拿筷子的手微微抬了起来,另一手小心地托在虾球底下,将虾球送到了他的嘴边。
江树配合地低头下来,轻咬了一口,目光深情灼灼地望着我,说道:“以后你不喜欢吃的,都可以让我来解决。”
我内心一阵恶寒,面上不置可否,配合地将剩余的部分放在了他的碗里。这一出戏,算是做足了,也算是做到位了。可我的心却并不好受,我宁愿亲口对钟鱼说出‘不管我幸与不幸,你已经是过去式了。’也不愿借着假的恩爱幸福在欺骗自己的同时去报复他。
钟鱼到底是被刺激到了,望着我的眼神有疼痛还有愤怒,但他终于不再纠结我的问题,在短暂地沉默过后,突然一改语气说道:“表嫂真是贤惠,想来外公在世时你肯定也没少尽力照顾,说起来真是汗颜,外公重病那么久,我这外孙竟没得到一点消息,要不是看到报导估计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
他说到后来,语气和表情不由得都凝重了起来。我突然想起了他曾经跟过我提过,他很小的时候最喜欢的人就是他的外公,这样看来,他并不是在伪装自己的情绪。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钟鱼把话停在这里,一时间气氛怪异无比。<div id="ad_250_left">
“你大可不必自责。”江树总在最尴尬的时刻发言,却每回都能将战火升级,他淡淡说:“爷爷的肝癌从发现到治疗到病逝,先后有将近两年时间,这两年时间里他一次都没提起你这外孙,可见,他并不想见到你。倒是我该汗颜,竟没有阻止住,让你看了他。”
钟鱼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紧抿的唇有些微发颤,一双眸子死死落在江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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