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过神,耿子一下被老者突地捅过来的一棍子捅得老远,光着上身叭地摔到地上,痛得张大嘴,却叫不出声。
“救什么救,这鬼地方,屁都没烧的,活该!”成光伏下身子细看,嘴里咕噜着。
扑扑!
又是两声,成光一下也摔一了耿子身边。
我看都没看清老者的棍子是怎样抡过来的,急得大叫:“什么事呀,你打人!”
“打不死人,掳了去才死人!”老者此时已然完全淡定了,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纸,竟然细细地擦起了手里的长棍。妈地,第一次见到时,成光说那是乞讨棍,老子就觉得不对头,现在看来,倒象是这怪老头的一件什么法器一样。
怪里怪气的话,和第一次一样,听不懂。
“咋啦,棺里憋得慌?还真在这建个花园呀!”老者的嘴里咕着,这句话我听清了,明显不是对我们说的。
“都过来我瞧瞧!”老者的棍子在地上一顿,对着远处还躺在地上似愣住了的耿子和成光喊着。
乖乖地听话,三个人竟像是小学生一般,排排地站到了老者面前。要说人都得有个气势才成呀,这老家伙,刚才稍一出手,我们知道,此刻不听话,那棍子不会放过我们,而且那力道,我们斗不过。
老者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特别注意地上下看了看我,眼里似乎有一丝惊异的光闪过,又注意地看了看,妈地,真的让人心里起毛。我低头看看裤子,拉链拉了,没什么不对呀。
“上午是不是有人来过这?”老者似乎有点惊讶地问,“不对呀,这不对呀,看来还没找到通灵符呀?”
“你什么人呀,神神叨叨地。”成光最沉不住气。老者看都没看他,拿眼瞟向我。
我忙说:“没什么人来过,对了,要就生人的话,碰到过,没到我们屋里来过,是个老爷爷,在这烧过纸,他姑娘故去了,这地方,都这风俗。”
“哦,这就对了,还真下得本呀,看来,你们几个走大运了,竟然渡了别人一回,自个还没事,感谢那老爷爷吧,那纸钱救了你们!”老者说。
我们狐疑地相互看看。
“还记得我们是第二次见面吧,第一次,你们从餐馆里出来,不理我”,老者灼灼地盯着我们。
大太阳下,我们浑身冒汗,而诡异的是,一身素黑的老者,穿得严严实实,却是一星汗也没有。
“那次我说过,你们这么多人去哪?”老者接着说,“你们不理我,其实,那时,你们身后一大群跟着的孤魂野鬼,借你们渡阳呢,现在看来,还不仅是渡阳这么简单,是想去住店呀,到了这里,进了棺材,却没有通灵符,出来到处找安身的地方,又怕去远了失去了入门的机会,所以选到了这处洼地,我一直追,追到这,突地不见,原来,弥到草里了。”
这下轮到我们青天白日还真的日了鬼了,明明白白地,只从书里看到的情节,却是真实地从这个老者嘴里说出来。当时,确实是说过我们一大群人要去哪,没成想,还真的被那些游魂当成了借渡的工具。
天,老者这样一说,我也突地明白了,妈地,那棺材动不动就异想,还有那诡异的黑印子,以及刚才出门时那客厅里弥起的团团白雾,草,却原来,都是这些孤魂搞的鬼呀。
“本想着渡到这里了,入得暗黑之门,可以安全住店,没想到,通灵符出了问题,这问题在哪,我刚才细看了你们,怕是这些魂灵算计了你们安通灵符,根本没有,这个问题我还得查,先不说了,倒是那烧起的纸钱煞气,解了你们的渡劫,一下将这些家伙从你们身上赶下来了。”老者接着说。 △≧miào.*(.*)gé△≧,
像听天书一般,我们张大了嘴,妈地,浑浑沌沌中,我们三个,听老者这么一说,好象是又经过并且成功逃离了生死一劫一样。
“算了,你们不懂也罢了,以后我会教你们的,只是我奇怪的是,怎么这么巧,巧得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呀。”老者说着又是不住地上下看着我,我心里越发地起毛,妈地,什么巧?
“我奇怪的是,还有高人?这里气场我测过,没有啊?怎地恰恰就有人烧纸救了你们三个,而且,时间恰恰好,棺开魂离之际,一下全然从你们身上卸下了,不然,你们麻烦了,背着带着一群游魂,最后只能是被借体安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者眨着眼,说着。
我能感到,我此时身上的油汗,似乎全然变成了冷汗,全身上下,呼呼地冒冷气,妈地,竟是背了一群游魂到这里,还真他妈地命大呀。
“还有,就是你!”老者一指我。
“我怎么啦?”我脑子嗡地一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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