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还没被这团凉气醒过神,前面陡地传来了一片响声,但被前面原先户主植的树给挡了,枝条虽说没有了,树干没动,可能也是补偿没谈好吧。
象是有什么在打着什么,阳光很刺眼,陡地声音,却是惊得凉从心起,妈地,自从这段诡异的过往后,心里看什么听到什么,都是觉得不对劲一般,草,这样下去,不疯魔难成活呀。
耿子和成光转头看看我,三人对视,小心地走上前去。天啦!成光最先惊叫了起来,我和耿子都知道,妈地,怪得离谱,一个老人,一个我们认识的老人,一个被成光开过玩笑的老人,在那里用手里的长棍噼里啪啦地打着什么,全是乱草,妈地打蛇?
就是在小城餐馆我们出来后,见到的那个奇奇怪怪的老家伙,拖着根长棍,还是“有缘再见”。当时,成光直接把他说成了是骗钱的假乞丐,而且,他还说我们这么多人去哪,妈地,当时就我们三个人。也因为当时事多,没在意,这世道,多一事不如不惹事呀。
上午小山头刚有个诡异的老家伙烧纸说是死去的姑娘回来看他了,现在,出门又碰到这怪老头,乱打一气,嘴里似乎还在咕噜着什么,听不清。
不是说吃一堑长一智吗,这次,三个人小心地摸了上去,连最喜欢乍乎的胖子也尽量压低了胖身子,看来,在生命是个未知数的时侯,你再牛逼,也得服软。
点点的红!间或又是一片红!
妈呀!是血!
草!乱草上,随着那老家伙棍子乱打,尽是弥上了或点点或成片的血迹,绿草上分外惹眼,而且,那棍子越挥越急,呜呜声中,似隐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
这片地离我们住的房子差不多二里路,一千米吧,是片洼地,原先房主在这种了树,后来砍了些,树干留着,洼陷处尽是疯长的乱草。
“快来帮忙呀,真成强盗了?”苍凉的声音,带着喘息,看来,是真的打,而且还用尽了力气。
躲不得了,呼地冲上前。
耿子双脚乱踩,鞋上立时沾满了红红的印子,“老大,是湿的,是,湿,的!”耿子的后半句带着颤音。
“瞎搞!”
老者一声叫,呼地一棍子横过来,耿子唬得一跳,“不是你喊帮忙的嘛。”<div id="ad_250_left">
“扯草!屁都不懂,帮倒忙!”老者手里一刻也没停,气喘声越来越大,急得朝我们吼叫着。
不管再怎么想不通,那老者骇人的双目如暴,还容你再叽叽歪歪问什么。妈地,呼地扑下身子,三个唰唰地扯起了草来。
似沾着血印的乱草,却是好扯,底下是湿的,草呀,怪!这地方自拆迁后没人再来淋水,日日大太阳,这里倒是湿成一片。
却是扯起草,带起泥,暗红!对,是麻在我心里的暗红,老子乡里长大的,红基干土也不是这色,再说,长江中下游,所有地里的土,都是黑的,这里可不是陕北。
唰唰唰!
不能多想,三人拼命地扯着,立时草堆成了一片,而洼处,渐渐地秃了,大坑小洞,暗红一片。而那老者的棍子,此时明显慢了下来,似长舒了一口气。
“哇呀,老大,都死球了!”成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呼小叫。
一看,妈地,扯上的草,全枯了,而且,是一离地即枯,那叶上的红色血印,也是一下焦黑,叶子立马枯成一根索,一刹那,竟然只剩些茎叶飘在暗红的土上,而且,先前湿成一片的洼地,此时全然干枯,就像是被人从底下突地抽去水份给烘干了一般。
耳朵里那种怪响再也听不到了,随着老者棍子一下停住,全然没了声响,望着诡异地快速干透的土地,我们三个张着嘴合不拢,盯着这怪异的老家伙。
老者却是紧张地盯着这片被我们扯光了的这片秃土!
“烟,老大,燃了,快救火!”耿子一声惊叫,哗地一下脱下上衣,猛地朝地上扑去。
我的妈呀,地上那秃土上的茎茎杆杆,突地冒起了黑烟,大太阳下看不到明火,却是能明显地感觉到茎叶瞬间变黑成灰,这绝逼是烧起来了。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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