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珠今日有些心神不宁,为玉茶沏茶时也险些打翻茶盏、点熏香也将香花掉了满地,玉茶终于忍不住出声道:“碎珠,你今日怎么了做事磕磕绊绊。”<div id="ad_250_left">
玉茶说完这句话就将刚抿了一口的茶推在桌子上,满脸不悦:“你竟然用冷水泡茶!这样不用心做事是想作死吗!”
“主子息怒,奴婢只是听到些传闻所以有些心神恍惚。”碎珠吓得立马跪地请罪,说出为何心神不宁地原由。这倒是让玉茶有些觉得有些奇怪,微蹙眉向她质问:“什么传闻?”
碎珠犹豫了会咽了咽口水,终于垂着脑袋回话:“方才奴婢去尚衣局给主子取衣裳时听到宫里头的婢女们闲聊,说冷宫里头死了死了位主子。”
玉茶听完不禁觉得好笑,扯了嘴角瞟眼看她:“冷宫里头死了人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者冷宫里头的人都是些不受宠犯下罪孽的女人,活着原本就等同死了,有什么心神不宁的。”
碎珠拼命摇头看她:“不是的主子,冷宫里头死的人是祥嫔。”
这句话倒是让玉茶原本散懒的心绪顿时绷得紧紧,握着绢帕的手微末颤抖了下,生怕自己听错便多问了句:“祥嫔当真死了?”
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和朱武分开的、怎么坐上这贵人位置的、又是什么将她除去的,往事历历在目仿若只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记忆里都是朱武的身影和那把替她挡去灾祸的刀刃。她觉得这样的事真是好消息,那个贱人终于死了。
碎珠点头间身子瑟缩,仿若犹豫了好久才开口继续说道:“据说祥嫔当年进冷宫是已然怀有身孕,冷宫里的嬷嬷先前都受过她的气所以待她猪狗不如,时常欺辱祥嫔。前些天就抱着孩子跳进冷宫里的深井里自杀了,后来被洒扫的宫女发现捞出来的时候听说眼睛睁得大大打开着嘴巴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更恐怖的是……”
她话说到一半终究没有勇气在将接下来的情形描述出来,这倒让专心听她说话的玉茶有些恼怒,又想听接下来事便蹙着眉冷声道:“说下去!更恐怖的是什么!”
碎珠不敢违抗命令,只得忍着发麻的头皮继续说下去:“宫人捞出来后才发现祥嫔当时和怀中的孩子都是穿着红衣投井的,还在怀里发现一张用鲜血写满字迹,上头都是主子您的名字。”
呯—,她的话说到此处吓得玉茶手里的瓷杯坠地,碎裂的声响在此刻空荡寂静的屋子里尤其响亮,伴随着细微回声惹得碎珠都是惊得哆嗦了一下身子。玉茶感觉自己的腿脚有些发软,想要站起身子却发现立马又跌回了位置上。碎珠见状赶紧起身去搀扶她起来,并见玉茶的身子有些微抖。玉茶显然是真被吓到了,穿着红衣自杀又在怀里藏着一封用鲜血写满她名字的遗言,一切的一切无不在告诉被人她祥嫔死的冤枉,绝对不会放过玉贵人。当年陷害祥嫔的事她还清晰记得,祥嫔的确是冤枉而死了,她并没有害死她腹中的孩子。
“主子,你没事吧。”碎珠有些担忧她的慌神,倾身询问。
玉茶摇了摇头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昏沉,摆手乏力地开口:“没事,只是好累,扶我去床上躺会。”
“是。”碎珠点了头将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往内屋走去,为她掖了掖被子才将暖塌上的纱帐放了下来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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