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茶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的脑袋还是昏沉沉地,伸手揉了揉额角位置开口唤:“碎珠……碎珠……”
许久屋子里并未传来碎珠的脚步声,安静的仿若没有生气一样。玉茶有些难受地坐起身子撩开床帐,发现整间屋子里都未点油灯,放眼望去黑漆漆一片像是无底黑洞般可怕。她觉得有些莫名心慌,敛了敛神色赤着脚下床唤道:“人呢!人都到哪去了!碎珠!”
回答她的只是幽静之中自个的细微回声,在漆黑的空间里带着另类的诡异让她后劲不禁生寒。脑子里不知为什么又想起了白日里碎珠说的那番话:“宫人捞出来后才发现祥嫔当时和怀中的孩子都是穿着红衣投井的,还在怀里发现一张用鲜血写满字迹,上头都是主子您的名字。”
她有些恐惧地抱紧自己的脑袋想要将这些不切实际地传闻从她脑海里摒除掉,可偏偏不希望再想起的事它却仿若中了魔咒般一个劲地往你脑子钻。被这思绪塞得满脑子都是,此刻她害怕极了,睁着双眼环顾四周生怕在黑暗处会突然窜出什么东西出来。四周唐突地飘来一阵冷风吹拂起纱帐,让玉茶心头梦颤。
“玉贵人……”空旷的屋子里唐突的响起这么一声唤叫,冷冷幽幽甚为空洞。玉茶惊得环顾四周张望,企图让自己大声说话来壮胆子:“谁!”
“我死的很冤啊……”还是那样空洞地说话声,此刻听在玉茶耳内只觉得这道恐怖的女声离自己愈来愈近。听着声音觉得十分熟悉,脑海里再度响起碎珠那番话,说祥嫔死了抱着她的孩子一块跳井死的。这样刚想着就听到孩子哭泣的声音在四周响起,这更让玉茶惊地连魂都差点飞走,眼底早已因为恐惧不满泪水,颤抖着嗓子大叫:“到底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给我出来!出来!”
“你这贱人害的我好苦。”身后猛地传来女人尖锐地说话声,这样近在耳畔地说话声让玉茶后颈生寒,僵硬着脖子扭头去看便见面前是个脸色苍白满头湿发湿衣的女子,双眼怨恨地等着她看眼角都是血。<div id="ad_250_left">
“啊!”这样近距离的对视让玉茶不禁发出一声惨叫,跌倒在地连连爬着倒退几步,在心里一遍遍地安慰自己:一定是梦,一定是个恐怖的梦,醒过来就没事了。这样想着伸手狠狠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却顿时感觉生疼这下子让她惊得目瞪口呆,难道她现在不是在做梦!惊恐地抬头望着面前,只见那是个浑身都在滴水的红衣女子,她的身侧牵着一个同样也是浑身湿透的红衣孩子正死死看着她。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人啊!来人啊!”玉茶无助的连连摇头,大声喊叫但四周依旧死寂,正当绝望包裹住她每一寸思绪时面前的女子终于再度开口说话,骨瘦如柴的手指指着她幽幽开口:“贱人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玉茶这才好生打量起面前的女子,顿时惊地瞪大双眼满满都是恐惧:“你……你是祥嫔!”
祥嫔冷笑的时候面容更是狰狞,一字一句话语仿若嚼着生蜡说出口:“都是因为你才会让我被贬冷宫!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每日受人欺辱度日!连孩子生病都不能请太医治疗!如今我死了地下太冷清,特意来找你作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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