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偌大的内堂,显得内堂相当空旷。
容定尘揉搓着手上布带慢条斯理道:“你是属狗的么?能把人手掌咬伤的女人,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没错,我是属狗啊,不信你问我爹去。”白凤隐理直气壮,还有几分鄙夷神色,“再说了,你不调戏我,我干嘛咬你?堂堂王爷没个人样,真不知道你这半辈子究竟怎么腆着脸皮活过来的。”
摸了她下颌就被咬伤手掌,说说理反而变成了被咬的人有错……
容定尘大致上明白了不讲理的人是什么样,之后再不与她争辩,默默坐在原位好像在思索什么。
白凤隐偷偷看他几眼,几经犹豫后率先开口:“皇帝没有为难你?就这么简简单单放你回来了?”
“皇上心里清楚我是被诬陷的,派禁卫营过来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倒是你,我真没想到你会蠢到带夏班跑到皇宫门前,他若被发现抓起,你负得起这责任?”
“除非皇帝派一整个禁卫营来抓人,否则我有十足把握保护夏班安然无恙。就算我不行,不是还有慕染吗?”
白凤隐放下茶杯,懒懒地伸个懒腰,眯起眼觑着容定尘。
“事实上我并不是特别担心你的小命,这还多亏了颖阳王世子的提醒……皇帝不会轻易杀你。”
容定尘不动声色品茶:“哦?理由呢?”
“你是殒王,掌握着长门司首席大权的人,私下里为皇帝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如果皇上要杀你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现在。这么看来,你应该很得皇帝信赖才对,然而我碰巧知道你有怪病在身,而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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