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是我最近才学会的生存技能。言仍这个热不,我比较了解他,心肠软。当然这是以前的言仍,现在的虽然变了,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我跟在言仍的后边儿,一个劲儿的挑起话题。
"言仍啊,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言仍停下脚步。
看我的时候,是狠狠的一个白眼。
我也不敢都说话,其实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突然走了。
"喝水。"
我结果言仍杯子,故意用手指碰他的手指。
言仍的手很凉很凉的,虽然我没见过死人,但也八九不离十是这个温度。
言仍不说话,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随手递给我一个毯子。
他家我来过不止一遍甚至还在这里赖着不走过。但今天,有种陌生感袭来。
冰箱在楼下,我走过来的时候看到过。以前,言仍给我准备好各种食材放在里面,当然冰激凌是必不可少的。
言是来的时候,言仍正从楼下上来,大手里轻轻握着一盒冰激凌。
言仍抢先一步将门关上。我从门缝里看到言是不苟言笑的模样。
幸亏他们姓言,一点儿都不喜笑颜开。
我轻手轻脚的凑到他们房间门上偷听。
以前这些偷听偷看的小计量我可不屑了,现在,我竟然感谢自己能偷听。
毕竟是比正常人灵敏的生物,我压根没听到他们说一句话。
长久的沉默。
门打开的时候,我就装作路人甲路过的姿态,掩饰我的慌张。
言是狠狠剜我一眼,小脸煞白。
言仍始终面无表情,一副臭脸。
大手抓过我的手,把冰激凌塞过来。
我捧着我一点儿都没融化的冰激凌回自己屋里,饿了一天了,先垫垫。
李硕的电话一个个进来,我对着电话看半天。最终还是挂断。
"怎么不接。"
言仍手里拿着文件袋,白我一眼。一看就知道小脾气开始。
我扬扬,"哦,没怎么有电了。"
言仍紧绷的小脸开始放松,当然没少给我抛白眼。
扬起脸笑得一脸白痴,眼泪不自觉出来了。
"言仍,我好想你好想你,天天在想。"
我抱着言仍的腰言仍应该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因为我以前从来不会向他主动示好。
现在算是讨好。
言仍勾起嘴唇笑了笑,手伸出来摸摸我头发,总感觉像摸小猫小狗一样。
"走,去吃饭。一天不吃饭不饿么。"
和言仍一块儿吃饭,言仍抬眼看我一眼,然后低头静静喝粥。
难以下咽,还努力咽下去。
就和我绝对不能接受喝血一样。
他在挑战自己为难的事儿,并且心甘情愿。
我抢下言仍手里的粥碗,言仍皱眉瞪我。
"自己的不够喝,厨房还有。不要抢。"
我呵呵一笑,像个小傻瓜。认真安静的喝碗里的粥。不管言仍看神经病的样儿。
下午,言仍带我到顶楼的天台上,安静的坐在地上。脱下身上的衣服铺在他旁边,然后示意我坐下。
言仍的脸很白,拿侧脸对着我。
我冷的打个寒颤,言仍犹豫半天,拥我入怀。
我能听见言仍的心脏跳的很快。
我的视线被天台上的米粒吸引。很多的米粒,很多很多。
言仍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那些米粒。
"吸血鬼有强迫症,屋顶上撒米粒,就是为了对付吸血鬼。"
"哦。"
我悄悄抓住言仍的手,言仍往回缩。我使劲儿钳住,不让他动弹一点儿。
"言仍,你有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脸红了。直勾勾看着言仍。
言仍不说话,很紧张,很紧张。
天开始阴下来,马上就要下雨。小冷风吹的欢快。
言仍瞪我一眼,大手掌挡住我的脸。
"走吧,咱们回去。"
我们回去之后,真的开始下雨,大滴大滴的雨点儿砸在窗户上。
言仍站在窗户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外边儿。
我从后边儿抱着他的腰,言仍别扭的不知道手放在哪里。
"你企业哪里了言仍。"
说着说着我委屈了,鼻子一抽一抽。
言仍看的心疼,终于深情抱着我。
"我还活着呢念希,不要哭。"
他的手碰到我的脸的时候,我哭的撕心裂肺。言仍慌张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言仍啊,我差点儿以为自己要死了。我突然爱上你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抽泣半天,终于睡着了。
再醒来,我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迷迷糊糊摸着楼梯下楼,找不到言仍在哪里心里慌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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