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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萧公子昨夜又去花街柳巷见哪位姑娘去了?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不会是虚耗过度了吧?”夜有事寻了过来,就见萧凤兮席地而坐,背靠大树,一拢红衣,如血般妖艳。

“闭上你那张臭嘴,本公子洁身自好,岂会去那些个花街柳巷?”萧凤兮半睁着凤眼,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轻轻理了理额前的那几丝调皮的碎发,唇角一勾,“那些个姑娘都是自动找上门的好不好?用的着我亲自去吗?”

“是是是,萧公子就往那儿一站,蜜蜂蝴蝶都自发的跑过来。自打从上水县回来,萧公子好像颇有心事?”夜站在萧凤兮的侧后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形成诱惑的弧度,那性感诱惑的唇此时亦是弯成微笑的弧度,妖孽般的美,让男人和女人都为之着迷。

“哎呀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萧凤兮扭头,凤眸射出邪魅无数,“夜啊,想知道我的心事是什么吗?愿不愿意听?”

“公子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你若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听了!”夜微微咳了一声,压制着心中的好奇,违背着良心,说的不温不火。

“这样啊,那你就别听了!”萧凤兮站起身,唰地打开折扇,气定神闲的摇着。

夜飞了萧凤兮一眼,然后望向别处,猛翻白眼。

“是不是君临天找我?”萧凤兮摇够了,伸了伸懒腰,舒展舒展筋骨,用慵懒的语调说着,“怎么越是休息的久这身子就越不得劲儿呢?还是忙好啊,你瞧你,看起来多精神!”

夜发誓他若是能打得过眼前这位,他一定会把萧凤兮打的跪地求饶,这人怎么就这么爱说风凉话呢?果然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啊!看在他犯相思病的份上,暂且饶了他吧!

“冉太傅被皇上关进大牢了!”夜让自己淡定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牙疼?”萧凤兮走到夜的面前,挑眉询问。

夜有些茫然——他什么时候牙疼了?

“说话那么吃力,我以为你牙疼!”萧凤兮唇角含笑,从夜身旁绕过,心情没来由的大好——说话占上风的感觉真是好!不错,一切又回到了从前,淡定从容,不骄不躁。笑看他人憋气的感觉真是太爽了!保持这种心情,等哪一日再见那只孔雀,他一定要好好戏弄她一番。

日子一溜,便到了八月十二。

当夜晚如往日一样照常来临,萧凤兮携着薛神医站在城楼上,有些紧张地看着皇宫方向,一切成败皆在今夜。当烟花在天空中绚丽的绽放,他们知道,多年来等待的一刻,终于来临。

“姨娘的仇,终于可以报了,而皇帝亦可以将冉太傅手中的兵权收回来了。”萧凤兮将手搁在薛神医的肩膀上,斜靠着他,喃喃自语。

薛神医望着那烧红了的天,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双无时无刻不闪着精光的眸子,在想起那早逝的女儿时,瞬间黯淡了许多。今晚,一切都该结束了。善恶终有报!

他的词儿也就是临天的娘,是被冉家合谋给毒死的,只因为那让人艳羡的皇后之位。

“冉依雪投井自杀了。”萧凤兮斜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象牙扇毫无规律地敲着桌子,脸上是慵懒的笑意,“我说你这人也太没味了,除了对舒子非那女人温柔,对别的女人一概冷冰冰的。另外,你也太不尽人情了吧,好歹冉依雪曾经也是差点就要嫁给你的人,长得跟朵花似的,别人梨花带雨的来求情,你咋说也见上一面啊,可惜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啊,便宜了那阎王了。”

“王府里有很多井,你随便挑一个。”君临天眯着眸子,淡淡地说着。

“冉水儿你打算怎么处置?”萧凤兮耸了耸肩,伸手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慢地品着。

君临天看了萧凤兮一眼,眸光变幻,良久,低醇如酒的声音慢慢飘荡在空气中,“不管怎么处置,她的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死!就算我不让她死,父皇也不会放过她的。我曾经是那么想将母后所遭受的一切统统还到她的身上,被毒药日渐清晰的身体,被设计毁了的清白,死后被玷污了的名声,这所有的一切,她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能还清,他们冉家所有人都该去死!”君临天的手渐渐握成拳头,手背青筋暴露,毫无顾忌地彰显着他的怒气。整个身体紧绷着,像是一只蓄势待满的弓,稍微一碰,就会射出利箭无数。

萧凤兮坐直了身子,视线若有似无地飘过那张怒意横生的脸——这种时候,还是静等下文的好。

“可是……若我那样做了,我和他们便没有什么区别,而这样的我,子非会很失望吧!”空气中飘到的冷沉气息渐渐消失,君临天缓缓开口,声音里似有说不尽的惆怅!

君临天从书桌后面绕出来,坐到萧凤兮的对面。萧凤兮一边斟茶,一边正儿八经地安慰,“这事儿不用你出手,皇帝也不会让她好过的,你就在一旁看着吧!至于你说的你女人会不会失望的问题……”萧凤兮想起舒子非的样,冷不防就笑出了声,无视君临天飘过来的冷眼,幽幽说道,“你到认为你家女人肯定是不会失望的,没准儿她还会掇拾着你去收拾她。”

君临天没出声,眸子里明显是一个大大的疑问,可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眸子染上一层浓浓的笑意。

“想明白了?她就是一有仇必报的家伙,你若伤她一分,她就还你十分!狠着呢!”萧凤兮重新将身体靠在倚在里,飞快的瞟了一眼君临天,继续说道,“当然了你若对她好,她也会对你好,这一点还是比较可爱的。”——还是说些好话的好,不然那女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你不觉得孔麟儿也是那样的人吗?”

“她?”萧凤兮冷嗤一声,“她狠,但是不可爱!这辈子见到她们两个女人,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她们俩简直就是天上来的怪物,行为怪,举止怪,说话毫无女儿家的娇羞。当然了,说她们是怪物有些对不起她们的样貌,毕竟两人长得还有那么一点点吸引人。”

于此同时,远在上水县的孔麟儿和舒子非同时连打两个喷嚏。

“哪个不长眼的竟敢骂我们!”舒子非揉着有些发痒的鼻子。

“不用想,肯定是萧凤兮那家伙!”孔麟儿同样揉着发痒的鼻子。

“你说我们在这儿骂他们,他们到底会不会打喷嚏?”舒子非有些好奇。

“要不我们试试?”孔麟儿也有些好奇。

“怎么试?”

“飞鸽传书一封让他们记住在我们特定的日子里是否有打喷嚏?”

“无聊。”

“本来就无聊啊!”

“麟儿,去暗欲阁吧,我上次瞅着阁内美男还挺多的,咱们调戏调戏去?”

“切,你也只会说。”

……

舒子非怀孕一个多月的时候,有人找上了门,来了三人,说是临王妃的亲戚来看看她。守门的人遣了一人去告知孔文龙,孔文龙当时正陪着他夫人喝茶聊天,眼眸一转,直接摆手,“告诉他们,他们找错地方了,这儿没他们要找的人,县令千金就有一个,至于王妃,临王还看不上我家女儿。”孔文龙想着在这非常时期,还是小心为上。守门的去了又来,说是那三人不愿离去,还非得点名要见他。孔文龙思绪又是一转,觉着自己还是应该去看看,来人不是说是临王妃的亲戚吗,若真是亲戚,得罪了可不太好。若不是亲戚,那么这帮人就必有所图,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他就去会会,也好防备防备啊!县令夫人要跟着他一起去,她说万一来者不善,她还可以和他们周旋一番,怎么说她也是一江湖中人还有那么一点可以炫耀的功夫,另外,保护相公是义不容辞。孔文龙前脚刚跨出门栏,耳边闻得一阵咕噜声,一扭头,发现县令夫人弯着腰,手捂着肚子,眉目全皱到了一块儿。

“这是怎么了?”孔文龙忙扶住县令夫人,眸子里全是疼惜,“我先去给你叫大夫!”

“不用,没事儿的,估计是吃坏肚子了。”她就说嘛,女人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做出来的东西是不能吃的,这下好了,终于吃坏肚子了吧。她吃坏肚子倒是没事儿,顶多吃点药,上几趟茅厕,可若是舒子非吃坏了肚子这事儿可就大了,她肚子里还有一条生命呢!看来下次一定要拿出长辈的身份,坚决不让她下厨,就算是她说下厨是为了调节心情,也不行。

“老爷,你先去看看,我一会儿就来。”县令夫人丢下一句话,捂着肚子跑了。

大门外面的三人,看上去都很面善,这是孔文龙看见他们时的第一映象。看衣着,应该是江湖中人。临王妃、丞相之女,江湖中人,这个关系……孔文龙在心里掂量了一番,面带微笑,大步跨出门栏。三人中年级较轻的那位,朝孔文龙行了行礼,低声说明来意。孔文龙装糊涂,少年无奈,扭头看向身后那位满头银发的老人家,他的师公。

老人家精神矍铄,一双熠熠有神的眸子,仿若能将人看穿一般,只听他爽朗一笑,“孔县令倒是个谨慎之人,难怪我家外孙女婿会如此放心让鱼儿待在这儿。”

“为官者,谨慎一些,也是为民着想,若让马大哈当县令,老百姓也不放心啊。”孔文龙装糊涂,故意忽视他的话。

“孔县令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老夫见外孙女的心情可是相当的迫切啊!”

“老人家的外孙女是谁,请容许告之,本县可以派衙门的人去帮你寻,你权且留下住处,以及你孙女的样貌特征,若寻到人,我立马派人去通知你,所以三位还是请回吧,回家等消息。本县府没有三位所要寻的人。”孔文龙故意曲解。

“孔县令还真是有意思,打从一开始我们就说过了,临王妃便是我们要寻的人。”少年笑呵呵的看着孔文龙,低声说道。

“唉,本县已经说了好几次了,你们要找的人真的不在。你们这肯定是找错了地方,我这儿是县令府,不是王爷府,你们要找王妃应该去朝阳城的临王府找,而这里是朱雀城上水县。我这小小的县令府来,临王妃怎么会屈尊?她若是真要在我这王府,我还不得放鞭炮以示庆贺?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儿,我用得着藏着掖着吗?”孔文龙继续耐心和三人周旋。

只一味的说是亲戚,又不拿出东西证明,而且也不自报家门,谁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事儿,谁信谁傻。

“清风,把信拿出来吧!”老人家依旧是一脸灿然的笑,“孔县令见谅,老夫心情太过于激动,以至都忘了自报家门了,老夫是飞鱼山庄的林玉龙。”

“你是林老庄主?”孔文龙愣了愣,这林玉龙的大名,他还是听过的,不说其它,就单是他家那位夫人就时不时在他耳朵面前唠叨。

“老夫正是!”

“失礼失礼。”孔文龙朝林老庄主拱了拱手。

清风将信递给孔文龙,孔文龙疑惑地接过。“这是临王的亲笔书信,相信孔县令看了就明白了。”

孔文龙抽出信纸,扫了一眼三人,笑了笑,将信仔仔细细看了两遍。瞧这字迹的确是临王亲笔所写,而且飞鱼山庄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好,孔文龙一斟酌,便将人请进了屋,“不管怎么样,远来是客,三位若是不介意,就先进屋休息一下吧。”

去往客厅的路上,孔文龙一直在思量,这所谓的亲戚到底是真是假呢?事实上他的心还是比较偏向于信的。可是走着走着,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他家雀儿今儿早上出门前对他说的话,“这年头,什么东西都可以作假,所以别看见什么觉得像那么一会儿事,就信以为真,在这种非常时期,是很容易犯错误的。”

县令夫人连跑了两趟茅厕,肚子这才舒服了许多,本想去大门处看看情况的,可一想自己这么强壮的身体都拉肚子了,那舒子非会不会也出现这种情况?县令夫人这么一想,就忙朝舒子非院里走去。她进门的时候,舒子非正在大树下闭目养神,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非儿啊,有人找上府,说是你的亲戚,你说这个时候,什么亲戚会寻上门来呢?”县令夫人走到舒子非面前,理了理舒子非有些散乱的头发,这些日子她心里早就把舒子非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亲戚?我哪有什么亲戚?而且知道我在这儿的人就没有几个。”舒子非想了半晌,实在想不出她还有什么亲戚会这个时候来找她。

县令夫人沉默片刻,眸光一凝,一转身,脚底生风,一眨眼就跑没影儿了。县令夫人气喘吁吁地到了县府大门,才知道人早就已经去了客厅了,估计这茶都快喝了一壶了。县令夫人冷哼一声,这来人还挺上道的,竟然把她家相公都给忽悠了,她到要看看这帮骗子要怎么出招!县令夫人豪气冲天地召集了人手,浩浩荡荡地朝大厅走去。

“你们在外面等着,让我先进去看看情况,随时听候我的指示。”县令夫人一脸严肃认真,如临大敌的模样。

县令夫人一身正气地走进屋,冷眼扫了一下在座的三位,年轻小伙还不错,挺阳光干净的。另外一位掉了什么东西,正弯腰拾起,看不见模样,想来不会好看到哪儿去。上座的那位一头银发,眉目慈祥,却透着一股子正义豪爽之气,这老头子挺眼熟的。县令夫人没有细看,忙快步走到孔文龙面前,低声道:“这帮人,骗子!非儿说她没有亲戚。”

孔麟儿的话一直在孔文龙的脑袋里盘旋着,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去把舒子非请过来,他就和他们东拉西扯着,漫无边际的聊着,顺便诱导着他们,他们要找的人真不在这里。可是吧,在聊天的过程中,孔文龙又觉着这三人都相当的坦荡,于是头脑一热,他就想着暗地里差个人去问问舒子非,恰好这个时候县令夫人就出现了。孔文龙自打她一出现,那双眸子的光就变得晦暗不明,他一直都认为夫人是识得林玉龙的,可她进来的时候就只那么看了一眼便没有什么表情了,这么看来,眼前这个林玉龙是假的!要不然他家夫人早就把激动写在脸上了。现在又听夫人这么一说,孔文龙的眼神瞬间变得严厉,“来人……”孔文龙刚想让人把这三人给轰出去,就发现县令夫人的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那名中年男子看。

“半白?”县令夫人挑眉,满目的不可置信。

“婷婷?”半白也同样愣了一愣。

孔文龙看了看他家夫人那有点激动地脸,又看了看同样有点激动地半白,眸光一转,朝一旁的下人招了招手,“去将王妃请过来吧!就说飞鱼山庄的林老庄主来看她了。”半白,他夫人欧爱婷第一个心意的对象,情窦初开的年纪,幻想着与这位叫做半白的男子一同仗剑天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据说这也不仅是幻想,他们两还真有过那么一段携手看朝阳的日子,只是人生在世十之八九有不如意之处,两人终究没能在一起。不在一起的原因,欧爱婷有告诉过他,只是他对她和他的过去一点都不介怀,故一直都没有记住,只是这人名,他还是有印象的。

能没有印象吗?就因为这么一个人名,害的他和他夫人冷战了一天。

“孔文龙,你不爱我对不对?”

“胡说。”

“哼,我提到半白的时候,你都不会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另外,半白是谁?”

“你!半白是我曾经心仪的人,是我爱的人。”

“哦,想起来了,你的老相好。”

“孔文龙,我说半白的时候,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的不爽?”

“没有。”

“你,你,你,气死了,我告诉你,孔文龙,我生气了!不吃醋就代表你不爱我,我决定不理你了。”

“你是愿意我这里装的全部是蜜呢,还是希望它装醋?”

“……”

自她宣布生气不理他之后,那一天,她就真的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最后也不知道是他的甜言蜜语管用了呢,还是她自己想通了,总之两人就那么相视一笑,所有的都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孔文龙很爱欧爱婷,而他知道欧爱婷遇到他之后,爱的便只有他,所有,他为什么要吃醋呢?当然,自那事儿以后,为了满足欧爱婷那一点小小的虚荣心,他也会适当的装一下。

舒子非听说飞鱼山庄林老庄主来找她,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林老庄主于这具身体,有着血缘的关系,可于她舒子非,不过是陌生人而已。舒子非并没有多想去见他,只是考虑的一老人家,千辛万苦的来找她,也不容易,而且怎么说毕竟是这具身体给予了她重生的机会,若不然她和君临天也就不会相爱了,所以她欠舒子鱼一个人情,那么就让她代替舒子鱼去见见这位所谓的外公吧!另外据她了解,这飞鱼山庄真的很有派头,若林老庄主一激动把庄主之位给了她,她便可以和麟儿强强联手,在江湖中呼风唤雨,逍遥自在啊!麟儿天下第一,她坐天下第二,多长穿越女的脸啊,想想都得劲儿!

舒子非这么一想,心情愉快指数直线飙升,菱唇一启,欢快的歌声便溜出来了。

我手拿流星弯月刀

喊着响亮的口号

前方何人报上名儿

有能耐你别跑

我一生戎马刀上飘

见过英雄弯下小蛮腰

飞檐走壁能飞多高

我坐船练习水上漂

啊……林子大有好多的鸟

啊……做好事不让人知道

啊……是是非非惹人恼

啊……啊……

江和湖波浪滔滔

看我浪迹多逍遥

谁最难受谁知道

天下第二也挺好

风和雨来的刚好

谁比我的武功高

大笑一声地动山摇

江湖危险快点跑

我骑着小毛驴身后背着弯月刀

降龙十八掌只练会第一招

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咱就跑

武林争斗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怨何时了

咱辈分比较小昨天刚报名上道

各路英雄豪杰没事别和我瞎闹

如果你认输我就回家睡大觉

俺娘说输赢不要紧开心才重要

……

后来的日子里,舒子非时常念叨着一句话,她真的很庆幸自己当日做出了一个很有人情味的决定,不然她就不会既拥有一个完美如神般的老公又拥有一个百般疼爱她的外公,还有那么多真心对她的朋友。

舒子非本想着见了人,认了亲就回来继续睡大觉,然后等着天上的馅饼砸中她。没想到啊没想到,她这么一去,天上的馅饼还真砸中了她,虽然不是她要的那种馅儿。不过貌似这个口味的更适合她,将她感动的热泪盈眶的。舒子非进了屋之后,大半天的时间,都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她赖在那儿了,不管别人说什么,就算用她爱吃的诱惑她,她也不愿离开,谁要多劝上两句儿,她就跟谁急。

舒子非见到林玉龙的那一刻,鼻子一酸,眼泪就涌出来了。不知道是因为这副身体对亲情本能的反应还是眼前那位银发老者让她想起了疼爱自己的外公,总之那一刻,她告诉自己,这个外公,她认定了!她很想扑进林玉龙的怀里,可是脚下却似生了跟,让她移不动半步,只能一个人站在那儿任泪水肆意横流。林玉龙大步跨了下来,熠熠有神的双眸也染上了一层水雾,“像,真像,这孩子长得真像音儿。孩子,过来,让外公再仔细瞧瞧,外公寻了你这么多年,总算是找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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