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哑巴了还是怎地?我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瞄了眼,却见纱幔中的身影依旧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但是我能感觉到一股视线在盯着我看,身子一抖,赶紧低下头,不敢乱看。
“你醒了!”
突然,身后传来司阴欣喜的声音,紧接着身侧一阵风扫过,司阴已经小跑过去,直接冲到床边。
“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司阴的声音不像平常的傲慢,轻声细语,柔的都快滴出水来。
听惯了司阴傲慢的语气,乍一听这种口气我身子忍不住一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看向床边。
却见司阴坐在男子身边,手附在男子肩头,上半身紧紧挨着男子,纱幔太厚,看不到脸,但是能隐约看出司阴的另一只手正紧紧握着男子的手,动作亲昵,就像恋人一样。
“觉得如何?还痛不痛了?”
“这几天你一直昏迷不醒,可担心死我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立刻让巫医过来看看。”
司阴伏在男子肩头,时不时的问上一句,语气娇柔,带着淡淡的喜悦,似乎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但是奇怪的是,男子一直沉默没有回应,连动都没动,然而司阴却似乎毫不介意。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地一跳,觉得有些刺眼,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放血。”
突然,司阴冷声对我说道,我打了个激灵,急忙点头称是。
妈的,还以为白莲花忙着腻歪忘了我呢,你两亲亲我我,却要我在一旁放血救你家小白脸,怎么想都觉得心里难以平衡。
我拿出怀里的匕首,前几天我刚刚把它顺手摸了过来,因为司阴每一次要血都是我自己割的,匕首就放在桌上,我索性直接拿过来,司阴见了也没说什么。
我的左右手腕各有几道疤痕,司阴给的药效果很好,涂上血就立即止住,伤口快速愈合,但是疤痕却抹不掉,我轻轻割开手腕,鲜血涌出,放满了一茶杯。
之前我还觉得自己像猪一样的被人放血,觉得屈辱,气愤,但是做得多了,我自己都麻木,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矫情,活下去才是关键。
我涂上药止住血,我站在桌边,却迟迟不见司阴过来取血。
之前都是她自己端过去,从来不让我靠近床边,但是这一次司阴似乎忘了,一直伏在男子肩头在他耳边软声细语。
我实在看不下去司阴在我面前腻歪,端着茶杯直接走过去,语气带着这里看他们两人亲亲我我,还入如回去蹲我的牢笼。
我跪在地上举着茶杯对司阴说道:“司阴大人,您要的血。”
司阴楞了一下,哦了一声准备伸手接住,但是另一只手却先她一步从纱幔后伸出来,接住了茶杯。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