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好,要是乱嚼舌根。我便让人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
临走前,司阴抛过来一句狠话,如我所料。
但是八卦的心思谁没有,尤其是整天面对着牢房还有六个哭哭啼啼的姑娘,yy成了我唯一的调节剂,尤其是那个男人,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尤其是他腕间的手链。
接下来接连几日,司阴隔三差五的便把我喊过去私自放血,每次都是给那个男人喝,其余六人轮流抽血,我的待遇倒是变成了上等,每次只放一茶杯血,伙食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
我在想,司阴该不会喜欢一具尸体吧,因为我每次过去那人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虽然心中好奇,但是不敢偷看太多,司阴将他保护的很好,我到现在连面都没见着。
“走吧。”
这一日,下人小哥又来了。我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因为整个牢房里没人跟我说话,我就找这些死人聊天。
“小哥贵姓?今年几岁?你是死人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司阴大人是个什么官儿?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叫啥?”
我觉得我是憋坏了。居然不怕死的一路叽叽喳喳的走到司阴房外。木共史弟。
我默默了叹了口气,因为小哥从来没有搭理过我,但是从来没有斥责我闭嘴。
我想这应该就是我这个移动血库的高格待遇,我赶紧换上笑脸,推门进去,这些日子以来我总算摸清了司阴的脾气,完全就是一朵高逼格白莲花,看不起人,瞧不起事儿,除了她自己和那男人一切东西都入不了她的眼,喜欢居高临下的俯视人,只要听她的话。顺从她的心意,一切事好办。
这几天下来,我的脸皮是越发厚实起来,对着司阴这朵白莲花笑得格外的亲切,没办法,为了活下去,脸皮自尊心什么的暂时放一边。
我轻车熟路的直接走到卧房,司阴之前一直都是在卧房里等我,但是我进去之后并没有看见司阴,我惊讶不已。
“司阴大人?司阴大人?”
我接连叫唤的几声也不见有人回应,心下奇怪,这司阴去哪儿了?
难道有事耽误了?
想到这里,我便忍不住偷偷看向床上,心想着,要不然借着机会偷偷看看床上躺着的是谁?没准还能找到司阴的把柄,威胁她放我出去。
想法一出心直接痒痒起来。我抗不住好奇心,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做贼似的掀开纱幔,心扑通扑通直跳,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
床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我心跳的更快,可是就在我要掀开最后一层纱幔时,床上的人动了。
我吓得直接跳起来连连后退,脚下不稳一屁股摔倒在地。
只见床上的男子缓缓坐起,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一袭黑袍遮不住他修长的身材,我吓得赶紧匍匐在地上,连连认错。
“小的不是故意的!司阴大人召我前来,但是却不见司阴大人,小的以为司阴大人在睡觉,所以就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还请大人赎罪!”
管他什么身份,叫他大人准没错,我故意表现的惊慌失措,声音都在抖,脑袋磕在地上,跪在那里老实认错,可是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上头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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