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陀嘿嘿一笑,说道:“兄弟们听说你今日差点儿被黑獭做了,心疼你拼命给弟兄们赢来这些,所以直接分了你一半,还说你若不要,以后就别回咱院儿了!”
子萱没办法,只好收下,费南陀见了笑着退了出去。
子萱刚转回席上,就见那几个醉鬼,朝着自己嘿嘿傻笑,愣道:“笑什么那?”
贺拔允是贺拔兄弟中最小的一个,向来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站起身来就说:“你跟人小娘子眉来眼去,雁书传情,竟然还跟男人暗送秋波,一点儿也不痛快!”
子萱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个,这几个老爷们也真是,这么点儿小事儿也要计较,子萱微微一笑,将胸前丝绢抽出,有把锦囊扔到桌上。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人家紫鹃姑娘约我去什么诗会,你们也要耿耿于怀,费南陀来此是为我等锦上添,你还这样说人家!”
一听子萱这话,不止其他五人,连一直独自喝闷酒的如愿,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紫鹃姑娘的诗会?那可是文人才子们聚会切磋的盛会,在云中城中早有盛名,据传整个北地,都有许多才子,不惧旅途坎坷,特意来此赴会,紫鹃为何会邀请子萱呢?
至于费南陀锦上添之说,看到那个小小的锦囊,众人也皆是疑惑,这小东西能添出什么来?
想到这儿,如愿冷哼一声,宇文泰微微一愣,瞪了过去。
子萱微微一笑,看了眼满脸不屑的如愿,和同样疑惑的贺拔三兄弟及如风,咳了一声,将锦囊袋口松开,一倒!
“哇!这可真算是份厚礼了!”
如愿听那几人惊讶的声音,不由奇怪到底是什么礼物,让这些粗人如此大惊小怪,不由扭头瞥了过去。
这一瞥,惊得他都合不拢嘴了,眼珠暴突,好像快要掉到地上一般,只见那说上滴溜溜滚动着十几颗金灿灿的金珠子,借着灯火刺得他双眼生疼。
这,这费南陀怎么会有这么多金珠子?莫说他一个小小护院,便是琅都那个护院统领,怕也没有这么多吧!
子萱偷瞧见如愿惊讶的表情,心里十分得意,佯装十分不满意的样子,说道:“这些是我为自己下的赌注,没想到竟然真的拿了十倍回来,你们说算不算锦上添?”
赌,赌注?如愿心里一下就好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只觉呼吸不畅,几欲晕倒,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些金珠子,想起那日高欢家小厮送进的金珠子赌注。
如愿现在打自己几耳光的心思都有,当时这还是他让小厮收下的,这,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吗?
可他这金珠又是从何而来呢?如愿隐隐有些想法,将一对眼睛瞪得溜圆,忽然神色大变,满脸怒容!
他.妈.的,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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