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听到喊声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如愿,看了看子萱并未言语,于是也未出言讥讽。
一行人返回独孤府,一路上相谈甚欢,来至府门前,却见一个精灵俏丽的小丫头,站在府门前,看子萱回来,塞给他一张丝绢,便脆笑着离开了。
子萱看完细绢上所书内容,便将之细心贴身收藏,众人调笑子萱方才大放异彩,便有人倾慕,真是羡煞旁人!
子萱却不见羞涩,与众人闹在一团,殊不知如双正盯着他,愣愣出神,良久一声幽叹。
是夜独孤府大宴,宇文泰独领风骚,拿着大坛酒水向子萱约战,却被贺拔胜拦了下来,两下斗作一团。
如风见三人竟惺惺相惜,他却自惭形愧,觉得终是差人一筹,坐在一旁喝闷酒,子萱见如风模样,便知他的心思。
将如风圈进战圈,这六人醉在一起,霎时间满堂热闹,看得库者和贺拔度拔两个老头羡慕不已,青春易逝,韶华不再啊!
酒至半酣,宇文泰摇晃着站起身来,抱拳巡视一圈,朗声道:“今日黑獭方知人外有人,子萱大哥不止武技出众,更兼德行高尚,黑獭惭愧,愿与子萱大哥结为兄弟,未知可否?”
子萱刚要说话,却听贺拔胜抢先说道:“黑獭小瞧人吗?结拜怎么能少的了我们三兄弟呢?算上我一个!”
如风与贺拔允脾气对路,相谈正欢,听贺拔胜之言,也跟着凑上了热闹,贺拔岳是贺拔家三兄弟里最冷静沉稳的一个,只看着几人微笑不语。
贺拔允兄弟里年纪最长,向来大大咧咧,一看贺拔岳那副淡定模样,实在让人捉急,拉起他道:“三弟,你装得什么死样子,二弟与我都来了,你干嘛不吭气?”
贺拔岳呵呵一笑道:“二位兄长都要参与,弟自然全凭两位哥哥做主啦!”
听那六人嚷嚷着结拜,如愿虽然今日诸事不顺,但也想凑个热闹,这帮人都是各种好手,将来或有用处也说不定!
如愿一站起身来,却见宇文泰冷哼一声坐了下去,一时间尴尬异常,“黑獭兄弟可是嫌弃为兄?”
宇文泰虽然直爽,却并不傻,当然不会在众人面前撕破脸皮,所以虽然看着这个阴谋暗害自己的人,他却勉力表现得更平和些!
“如愿其实结拜与否无关紧要,毕竟有如风在此,就算你稍显不和,但我等也要称一声兄弟,结拜只是形势,心中有兄弟,便永远是兄弟!”
贺拔三兄弟不知其中奥妙,可却把子萱如风听得尴尬,宇文泰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如此直白的话,当着人面儿就出口讽刺,这……
如愿听宇文泰嘲讽自己,火冒三丈,慑于宇文泰威势,只得恨恨离席,坐到独孤库者与贺拔度拔身边,一个人喝闷酒。
如风见如愿退走,赶快着人准备黄符酒鸡香案,六人齐齐跪下,朗声道:“我六人今日结为异性兄弟,必视如血亲以待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人共诸!”
正这时费南陀忽至,来到子萱身边,耳语一阵,将一只锦囊塞进了子萱手里,子萱笑眯眯地打开锦囊一看,惊讶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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