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默了片刻,然后李兆亭笑了一下,“没关系,云边,那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吧。联系方式保留着,回深圳了有机会也可以一起吃个饭什么的,可以吗?”
“好。”我道。
“那,再见。”他挂了电话。
我收起了。莫文松看着我。
“那天,那天相亲的那个人。”我解释了一句,“约我看电影。”
“你告诉他你有男朋友了吗?”他问。
“嗯,我已经很明白的拒绝他了。”我把放回了储物格里。
他腾手拍了拍我的头。
命运这回事,终归是人算不如天算。那时的我没有想到,后来,我和李兆亭还会有那么多的交集。
当天夜里,我和莫文松回到了深圳。
刚回深圳那两天,我真是寝室难安。一方面担忧我妈和我哥的病情,另一方面我孕吐越发的严重。莫文松成天在家陪着我照顾我,但他毕竟回了深圳,公司有些事情他还是得去处理。
腊月二十八上午,邓瑞瑞给我打来了电话。
“瑞瑞。”我刚吐完,趴在床沿边,实在是有气无力。
“云边,你……这是刚睡醒吗?”她问我。
“你在哪里?”我撑着床头坐起来。
“收拾了行李,下午回家。你这声音不太对,到底怎么了?”她又问。
“发生了一大堆事情。”我说着就呕了一声,又趴到床边吐起来了。
“你现在住哪?我过来看看你,告诉我地址。”邓瑞瑞很着急的问。
我告诉了她地址,挂了电话后我挣扎着起了床。邓瑞瑞第一次来,岗亭那里的保安新换的,估摸着打电话不好使,我得亲自下去接她。
我拉开房间门时,大门口传来了响动。
“文松。”我喊了一声。
“四嫂。”莫景忱的声音传来,“按照我哥的指示,我过来给你做午饭吃。”
我出了房间,大门口,莫文松穿件藏青连帽卫衣拿着串钥匙站在那里。早上出门时,我还在睡,莫文松好像是有说中午让莫景忱过来。
“我还以为我四哥夸张,你这个病怏怏的样子看起来风一吹就要倒啊。”他换了拖鞋走到我面前,“你还好吧?”
“还好。”我看着他,“瑞瑞等一下要来,你介意吗?”土农肠划。
他皱了一下眉头,“看在你的面上,算了。”
“你们那天吵完就没再见面了吗?”我忍不住问。
他摊摊手,“你觉得和那样一个女人,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她人挺好的。主要是因为晓于的事情,她一直对你五哥有偏见,连带着对你也有偏见。”我往前走了几步,“我现在下楼去接她,你自己坐会儿。”
“你还在家呆着吧,你这样下去,有个闪失,我没法向我四哥交待啊。”莫景忱慌得赶紧拦住了我,“我去接,你在家里呆着。”
莫景忱说完就快步往大门口走去,很快大门关上了。
我回了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大门开了,莫景忱和邓瑞瑞一前一后进了屋。我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估摸着在上楼之前又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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