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自己很碍眼,不动声色的走出了房间,漫无目的心情怅然或者是为自己能帮到他而舒心的走着。
不知不觉进了客栈后院,刚走两步,却听见有兵刃碰击的声音。
疾步靠近,不由一愣。混蛋,竟然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看我的无敌旋风腿。
为了安全起见,云柯蹲下抓起地上的灰土胡乱在脸上抹了抹,顺便捡了几个可以驾驭的石子。
拍了拍手起身,再将手上的灰往紫色长裙上抹了一把,才抬眼向交战的地方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万分火急的情景。
前方十米远处,白衣男子抵挡着正前方和左边的快剑,却并没有看到后方一把急利的剑直直刺向他的心口位置。
说时迟那时快,云柯胳膊一扬,手腕一翻,刺向心口的剑微微一动,擦胳膊而过。
自从昏迷醒来后,她可是没闲着。除了让洛亦楚教她功夫外,还特意练习了中标。
或许是自己比较有习武天赋,总觉得体内有一些功夫影子,指引着她。仅仅两月,已经打败一般的高手了。
黑衣人看着自己刺偏的剑,恼怒的转过头,肃杀的看着让他失手的罪魁祸首。
云柯镇定的回视着那双腥红的眼,并没有丝毫慌乱,只是一直定定的盯着手持凶剑的人。
直到对方的剑刺过来,她才微微动了动,但是她的动,在敌人眼里就是畏惧的胆怯,是吓呆了后的清醒。
黑衣人本以为她功夫了得,毕竟在黑夜击中他的剑,甚至还将其打偏,不是高手,也一定不可小觑。
只是在自己的剑刺向她时,竟然愣在原地不动,不由心中嘲笑,自不量力。
准确无误的刺向她的心口,一招毙命。
恍然间,一只脚、带着香气的脚、更充满力道的脚搭上他的脖子。
接着,他的头毫无招架之力的右倒,更不争取的是连带身子也一块跟着有弧度的倒地。
最后,毫不吝啬的与地面重重吻上,吻上也就算了,竟然还缠绵不已,不舍的起来,最后竟然沉醉的睡过去。
一米外的云柯嫌弃的看了看地上昏死的人,脚尖点地,摇晃着小脚腕。
这可是她第一次使用洛亦楚教她的必杀技,必须在被杀的时候才能用的到位的技术,顾名思义,必杀技。
云柯蹲下看了看地上的人,问他借了件东西后,不在理会。
小跑向前,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不是杀意,而是对以多欺少的不服气。
黑衣人许是没料到紫衣女子会有如此本领,竟然一招就降服了同伴,不由心中多了防备。
不在一心对付大目标,而是兵分两路。虽然不知道来人是何目的,但相信一句话没错。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否者回去后主子对他们,可也是这一句,宁可错杀,绝不错留。
两处人打了许久,并没有分出胜负,就是偶尔不小心擦破皮了下。
云柯看势头不对,自己体力开始下降。
想到洛亦楚,不仅有摇摇头,现在他正沉浸在母子相认的深情中,哪有时间理会这漆黑的角落呢。
决定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手上借人家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用,但还是帮了她不少,至少免去了让她捉襟见肘的局面。
灵巧的挥动着手中明显不和谐的长剑,不经意想起荆轲刺秦时长剑拔不出剑鞘的故事。
假如当时他的剑短一点,好用一点,估计中国悠久的历史就要改写了。
正想着,一把剑直直擦过来…
***
客栈,房间。
“麟儿,告诉娘,既然你们落下石崖,那又是怎么脱险的?”
九月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完好无损的儿子,依旧想知道,她的儿如何绝处逢生的。
“娘想听,麟儿就告诉您,这事说来话长…那日石屋坍塌,我没有办法,只能跳下裂缝…后来我们似乎发生了什么,再醒来,已经在一条岸边了。
后来我的人寻找到我们,当时我们都收了伤,大姜和吴国都在寻找阿璃。所以我们去了灵州,孩儿疗伤,阿璃治病,足足休养了一月。
说来也甚是奇怪,出了黑焰潭后,孩儿体内似乎被注入一股特别的力量,那般重的伤几日就好了。
再以后,孩儿召集了散落各处的暗卫,知道了历城的形势。父王积郁成疾,重病不理朝政,全全是大哥在处理。
但父王心里无法完全将国家交个大哥,故借生辰之名要天下有德之士。我本可直接回到历城,但有念及大哥会先告我一状。
其次父王也不喜兄弟之间争斗,我若改用他名,无人知道,便也无须在顾忌这些因素,也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软肋之处。
而如今知道自己并非吴戟亲子,日后也不用再顾虑这些了。从此这天下再无吴天麟,只有洛亦楚。”九月听到此,心微微有些痛,知道他不姓九,是因为那个女人也姓九。
随即想到什么,“那云柯是你的?”
洛亦楚闻言,眉目微挑,笑了笑,“她名唤楚清璃,是我的结发妻子。也是必须存在的一个人,她是上古传说中的阴婴。”
洛亦楚说着顿了顿,抬眼看着九月,认真的问,“娘亲可是不喜欢她吗?”
“没有,那丫头眉目清明,有着玲珑之心,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势必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母亲只是怕…”你会陷入情爱误了你的前途。
后面的话九月没有说出来,只是拍了拍吴天麟的手,抬眼,目光巡视向云柯走出的门口,深情悠远。
洛亦楚自然明白他母亲是什么意思,随机宽慰道,“母亲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楚清璃的不简单他又怎会不知,没有全面的保证,他不会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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