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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来后,去车子前问了几句,对肖民说:“你看,我说没事吧,你急成那样,得会儿呢,来来来,去把你姐弄到产*上。”
肖民搀扶着清芳往产房去。清芳一手抓着他胳膊,一手兜揽着自己的肚子,鸭子一样慢慢迈步,好像稍不注意,孩子就掉下来了。
她见医生先进了产房,就小声问:“你给她说我是你姐?”
肖民轻声笑笑:“要是叫不来可咋办?急得我都给人家叫婶了。”
说着进了产房,肖民又连声给医生叫婶。人家就指示着他把清芳弄到产*上。
医生说话不客气:“你躺好,甭怕得慌,是女人都得有这一遭,不是光你这样;把裤子脱了。”
见医生让清芳脱掉裤子。老撸和肖民赶紧出去了。坐在外面。
肖民听见老撸在黑暗里紧张的呼吸。却把头扭在一边,不去看产房的门。肖民也只得学着他扭着头。
迟了一会儿,医生出来说:“得会儿哩,我检查过了,没事,不用恁下劲;我等在这也不起作用,我先去屋里歇会儿;你们迟会儿去看看,有情况了叫我。”
老撸慌慌的看肖民,好像在说:这咋办?肖民忙起身问医生:“你在哪住?我去看看,省得一会儿摸不着门。”和医生厮跟着出去,一会儿回来对老撸说:“到这,咱只好听人家的,人家成天接生,应该有把握的。”
老撸只是无奈的说:“那她也得在这才对,不能让咱。。。。。。这像啥。。。。。。”
肖民沉默一会儿,也觉得这事有点尴尬,就小声说:“那咋办?咱也强不住人家,只有听人家的。”
这一闲下来,肚里就咕咕叫,一下想到自己还没吃饭,越想越饥了。就问老撸:“馍哩?”
老撸先是摸摸身上,起来说:“在车上哩,我去拿。”出去拿来馍,递给肖民,不好意思的说:“也也也没点水,这这啥事一慌,就容易出差错,忘捎点水了。”
肖民啃着馍忙说:“没事。”刚住嘴,就听清芳在屋里吭哧,像在憋忍着疼痛。
刚才肖民和医生出去时,医生已对他说了,要是产门开,就去叫她。他当时用很亲热的口气叫医生婶儿,说:“婶儿,那不太方便吧,多不好意思,怪尴尬的,不如你一会儿来看看。”对于医生来说,怎样看病人,看病人的任何地方,都是应该的,都是正常的。可可可。。。。。。
医生笑道:“年轻轻的,还恁封建?啥时候了,还计较这;我也很累的,还要准备器械,你让我定醒定醒,到时脑子清醒呀,对不对?”
肖民不能强说:这本来是你的事。他知道,一个普通老百姓就得处处委曲求全。什么事都得忍。他就对老撸说:“你去看看,看啥情况。”
老撸苦皱着脸说:“我我我,还是你快去叫她吧。”
肖民怕去把医生叫来,又没情况,受人家说道,这时候,千万不能惹人家烦的,只能小心地恭维着。一时没办法,只得把馍装进衣兜,说:“这这这,咱得罪不起人家,叫的早了,惹人家烦愢;我去问问清芳姐。”
走到门口,问:“清芳姐,你觉得啥样?”一眼看去,连忙扭了头。
原来清芳下身赤光,两腿大开,又曲着膝,被子给她膝盖顶得高高,撷豁着,虽是挡着灯光,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外泄,艳色明媚。一团黑毛,在灯影下闪着光,黑光下面,红艳艳一道裂口,半合半开,看着让人心慌,窘得肖民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扭着头问:“叫医生不叫?”
清芳脑袋扭来扭去,吭浅憋肚的哼着,说:“受死我了。。。。。。受死我了,他咋还不出来。。。。。”
然后看着肖民说:“你不敢进来?你进来怕啥?”在哪喘气儿。
肖民也不好再顾忌,看着旁边走到她前边小声说:“你别怕,有医生在,没事的。”
她可怜怜地看他一眼,突然抓住他的手,使劲的握住,吭哧吭哧在那使劲。憋得脸都扭曲着。他只得用另只手也握住她的手,好像在替她使劲。
她一连声的叫着:“哎呀哎呀。”像要哭,又顾不及哭似的。好一阵折腾过后,才稍微安静下来。
肖民看看她。见她脸上出着汗,头发都有点湿了。她像要快死一样的说:“回来再和他算账。。。。。。憋死我了,保准要憋烂了,活不成了。”
疼不在自己身上,肖民自然感觉不出来。他差点笑出来。连忙绷住脸说:“没事,在医院你怕啥,有医生呢,我去叫她吧?”
她喘着气说:“这会儿好像又。。。。。。你先别慌,省得她来了能我;这该死的,他倒好,躲得远远的,叫你来听人家的话,回来让他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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